底是搁置下来了。
非但如此,魏大伯还让夫人停了给李家的年礼,原本两家是当亲戚处的,虽然柳州城距京城路途遥远,可这年礼千里迢迢的还是会送过去。
今年就罢了,不能让李家觉得他们魏家好欺负。
从头到尾,魏时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大伯为什么心情不好,更不知道李家来信说分家这事儿。
不过若是他知道的话,也没什么用处,对于他来说,现如今分不分家都没什么区别。
他的心思都放在乡试上了,姨娘如今又跟着他一块儿住在大伯这里,燕县已经没有什么他惦记的人了,别看父亲不爱管事儿,那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
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近两年的时间就过去了,离乡试越近,魏时兄弟俩就越紧张,学习的时间也不断延长。
魏时还好说,身子骨原就不错,这两年把上辈子做过的眼保健操和广播体操又拾起来了,哪怕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晚,也只是脸上多了俩黑眼圈而已。
魏定就不行了,他跟堂弟差的年岁挺多,按理来说不该放到一块比较,可两个人都在备考乡试,很难不放到一块儿做比较,尤其年幼的堂弟功课比他更出色。
所以魏定的日常作息跟堂弟是差不多的,堂弟什么时候起床,他便什么时候起床;堂弟什么时候读书,他便什么时候读书;堂弟什么时候睡觉,他便什么时候睡觉。
甚至连做那什么眼保健操和广播体操的时间,都是一致的,说起来这两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是堂弟教给他的,说是对眼睛好,对身体好。
后者他倒没什么体会,前者的效果他确实是体会到了,每次做完这所谓的眼保健操之后,眼睛确实没那么干涩,想来是有用的。
不过他身子骨到底是弱,一样的起居作息,堂弟还好好的,他却是生了病。
“你呀,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吗,都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
魏大伯母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儿子,旁人家都是劝着孩子多用功读书,可她们家就不一样了,甭管是儿子,还是侄子,读起书来,一个赛一个的用功刻苦。
她也知道,这么大的孩子都是自尊心强的时候,所以儿子才会这么用功,硬照着侄子的作息时间来,心里头有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
这也正常,只是身子骨不争气。
魏定这会儿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后悔,还是懊恼,就快要乡试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