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觉得自己准备的不充足,如今又生了病,可谓是屋漏又逢连绵雨。
简直是倒霉透顶了,对乡试就更没把握了,尤其是算学,他跟堂弟的水平差得远着呢,也不知道其他的考生都是什么水平。
他本来水平就不高,又赶上生病,脑子都快成浆糊了,现在再做算术题,把题目读明白都要废功夫。
“谁让我这么倒霉,实在不行,今年我就不去了。”说完这话,魏定心里头仿佛是松了口气。
他是真觉得自个儿没准备好,到时候跟堂弟一块过去,一个中举了,一个名落孙山,家里头是庆祝,还是不庆祝,怎么着都不好看。
若是他侥幸能中举,那名次肯定也是在堂弟之后,他自个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早早的就已经认清楚现实了,但是夫人可是对他寄予厚望。
还不如再准备三年,等他准备充足了,名次到时候也能高一些,再者,他跟堂弟不是同一届的考生了,也就没那么多比较了。
得,知子莫若母,儿子想什么,当娘的还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看看再说吧,身体实在撑不住,那就只能再等三年了。”
身体当然是更重要的,她也还是希望儿子这次能去试一试,从中秀才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准备了五年的乡试,也该去验一验成果了。
这事儿她也问过老爷了,虽没有必中的把握,但也在两可之间,跟三年前比起来,这一届乡试值得下场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