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大怒的郭照吓到的郭淮,瞧着这突然冷却的空气,急急起身而拜,“姐姐,是臣弟说错话了,还请姐姐恕罪。”
此时的郭照可是曹丕的宠妃,权力比以前更大。如果自己又惹她生气了,搞不好又得受她惩罚。
凝视着堂下慌张讨饶的郭淮,郭照额间的眉间距却越来越紧。是啊,比起那个压根不受宠的甄宓,自己可是更胜一筹。
抬步轻挪,慢慢走下台阶。娇艳的红唇竟露出笑来,瞧得郭淮心底慌慌的。“姐姐,您怎么了?”
“郭淮,你听好了。倘若你真的想做皇后的胞弟,就给我收敛些。”笑容含敛,挂着寒霜的眉梢轻压,眉宇间尽是狠绝。沉而压低的声音轻轻的飘过郭淮的耳朵,却将脑海炸了乱七八糟。
郭淮还以为自己的言语失当,没想打却戳到了自家姐姐的心间上。等着一双惶恐惊愕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那张森然的红唇。
“另外,你得给我打听一些事情,我听说甄宓在邺城有些传闻,我要你仔仔细细的给我听个遍,明白了吗!”眸色收敛,郭照缓缓直起身来。修长的睫毛轻覆,遮住了眼睛里的森森寒意。
注视着郭照那曼妙身影,郭淮嘴角一勾站起身来。“姐姐的吩咐,弟弟自会全力而办。哪怕就是只有一丝风,臣弟也绝不会让它从耳边轻易溜过。”
“知道就好。”
凤目流转,闪露微光,傲然垂视着眼前含首之人,眼底尽是权欲的祈望。
便也是翩然巧凤攻心计,权欲终将归何家?
冷竹围绕,幽鸟清鸣。一向平静的长庆宫今日却有些小热闹。
“哈哈哈,姐姐你说这世上竟有如此高洁之人,到手的权势地位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苏浅捧着肚子,扬声大笑。
朱瑜摸着孕肚,颜色微青的盯着捧腹大笑的苏浅。看她那开心的模样,想必已经将郭贵嫔惩罚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吧。都已经是要当母亲的人了,思量言语怎么还是这样的不经过大脑。
“苏妹妹,好歹那也是夫人,你如此言语恐怕不敬呢。”朱瑜警告道。
看着面色微紧的朱瑜,苏浅反倒淡定一笑,“不敬,朱姐姐。不敬的是她吧。我可听说,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将陛下惹恼了,听闻陛下因为此事发了好大的火呢。”
对于甄宓三辞皇后的事情自己也所有听闻,除了吃惊便是疑惑。这样的事情,恐怕是谁都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