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过程中出了问题就是使用者意志力太过薄弱,但现在看起来这两种状况都有,至少他之前配置出来的变化药水可不会营造出那么一具看似强大实则虚弱的身躯。
“爸爸!”
就在玫瑰女士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从街道上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喊叫。
现自己珍贵的变化药水突然消失的时候,尖鼻子术士已经预感到了不祥,他急匆匆地,几乎是毫无必要地施放了一个法术来寻找自己的父亲。法术指示的方向并不让他感到意外,他可以说是以最快的度赶了过来——他起初只想着那瓶药水,因为父亲的欺骗与短见而怒火熊熊,不管怎么说,那瓶药水和其他东西一样只有在他感到非常危急的时刻才能被拿来使用,而且也不是被他的父亲,或者说除了他之外的人使用,而他的父亲只为了一个人类女性就冒冒失失地把它用掉了!
他之后再也不可能去服侍一个魅魔,也没有勇气和材料去召唤一个魅魔,他再也不可能制造出这么一瓶有用的药水了!
在短暂的路途中,他的大脑飞地旋转着,他期望过他的爸爸只是拿着药水去炫耀或是恐吓,但他能够嗅到那股特殊的臭味,看到那具庞大的显然不是个人类的躯体,于是他想或许可以将这个形态固定下来,然后收服,就像收服魔宠那样,让它变成自己的工具与宠物,就像术士塔的导师那样——但他跑到那具躯体前,才现它死了,彻彻底底地。
而且尸体上的异化正在消失,他至少还是一个术士,知道这种情况表示它很快就会萎缩还原。
他俯下身体急急忙忙地收起了一些血液,浓浆和毛,但没等他用掉第三个小玻璃瓶子,躺卧在他面前的就不再是一个有价值的怪物,而只是一个没有了脑袋,衰老以及毫无用处的人类。
它的脑袋已经不复存在,颈脖处鲜血淋漓,浑身没有一点遮蔽,皮肤上满是划痕瘀青。但它的大腿上还有着一条伤痕,尖鼻子认得这条伤痕,他的父亲曾经是个佣兵,在一次战斗中他逃走了,然后毫无愧疚之心地掠走了那些不幸死去的同伴的财物,并且就此成为了一个商人,这条伤痕是在那场战斗中留下的,但不是敌人,而是一个曾经的同伴——在尖鼻子的父亲去拉扯他的皮袋时,他居然还能咬着最后一口气给了这个卑劣之人一匕。
尖鼻子的父亲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个恶人,那些财物如果不是被他收走,留在荒野中沉入泥土岂不是很可惜,不过他经常让尖鼻子看自己的腿,好叫他记住无论何时都要谨慎小心。尖鼻子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