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由得感到一丝悲伤,这点悲伤让他流下了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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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女士被用力一拉,灼热的火焰长舌从她的身后擦过,将她的头燎的焦黑臭——她倒在地上,翻滚着,她已经换过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但为了冲洗掉身上的粘液,急切之下她用了酒,所以她湿漉漉的头里全都是酒——唯一值得感激的是那些麦酒和苹果酒都很低劣,酒味很淡,如果是冬酒或是朗姆酒,她现在可能已经燃烧起来了。
她看到了火光后的人,他穿着一件可以让所有人为之屈膝的红袍,火焰的热浪冲击着他,让袍角与衣襟疯狂地在阴暗的背景中飞舞。
那张面孔仍然是那么的丑陋到可笑,但玫瑰女士一点也笑不出来,她看到他举起双手——一个术士举起双手还能做什么?她躲藏在一个桌子后面,但那个桌子立刻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拉开了,在墙上摔得粉身碎骨——她被展示在尖鼻子的面前,他的表情是那么地狰狞,“我不会让你如此愉快地死去的。”他阴沉地说:“我保证。”
“但为什么!?”玫瑰女士喊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和你之间并无仇恨!”她甚至想说,如果不是他有着一个太丑太老太卑劣的父亲,她现在可能就是他的新妈妈了,但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说服面前的这个施法者说服他她并不知道那个怪物就是他的父亲。
“你杀了我的父亲。”尖鼻子说:“门外的那个。”毁了那瓶药水最后一点用处。
“我并不知道,”玫瑰女士争取道:“它和你的父亲并无相似之处。”
“那又有什么关系。”尖鼻子暴躁地说:“即便没有这件事情,我想要杀了你难道还要寻找什么三件以上的证据,十二个证人和聆听辩护人的胡言乱语吗?”
“那么想想我的弟弟!”玫瑰女士大叫道,她不是施法者,但仍然能够感觉到有压力从那双细瘦的手上传来:“一个红袍,”她微微带着点得意的说:“和你一样的红袍,”或许比你更强:“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得到术士塔的召唤,”她说:“也许我的弟弟会愿意帮你这个忙——他和我说过,他的导师,也是你的导师,很喜欢他,经常会交给他一些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吐了一口气——尖鼻子术士的眼神游移不定,但他确实轻轻放下了高举着的双手,转而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袖子里,他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