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或许已经是个奢望——她被提起来,肩膀压着石板,石板的冰冷和坚硬折磨着她的皮肉。
怪物已经准备好了,它充满期待地拍打着翅膀,弯曲身体,现在,只要将尾端向前一送,它的**就能得到满足,它的口器张开着,流着唾液——它身上的每一根刚毛都在颤抖,恐惧绝望的气味是那么地香甜,人类的**与灵魂又是那么地甘脆可口,对了,还有叫喊着,最后也是最美妙的尖叫声,充满了憎恨与痛苦,这是恶魔与魔鬼最为热衷的乐章——它必须听到,它能够听到,它听到了,但它的思维也同时终止在这一刻。
玫瑰女士尖叫着,但不是因为受到了怪物的折磨,而是因为怪物的头突然爆裂了,无法言喻的浓稠液体与碎片、刚毛泼洒了她一身,而这些液体就像是稀薄的硫酸那样烧灼着她的身体,但那个巨大的身体倾倒了下去,抓着她的爪子也松开了,她拖着折断的手臂从那堆肮脏恶心的垃圾下爬出来,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二层最右侧的房间窗户正站着一个人,黑暗让他的头与身体如同阴影的一部分,但他的面孔却像是月光那样散着柔和的光芒。
“救救我!”玫瑰女士喊道,“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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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女士对她的恩人自然是感激不尽的,她不但许诺了很多报偿,并肯定地说只要等她的弟弟回来,他还能得到一个强大的红袍的答谢。
“你用什么杀了那怪物?”
“侏儒的爆裂弩箭。”异界的灵魂回答说,一边向这位女士展示自己的弩弓,虽然他施放的是法术而不是侏儒的造物,但既然奥斯塔尔甚至没有露出他的红袍法术的作用是以强大的物理力量使得敌人的头颅爆裂,爆裂弩箭也是一样,即便有施法者过来查看,也未必能够得出其他的答案——主要是那只怪物的头部实在是太过畸形了,爆裂后更像是一堆可以被命名为大宇宙意志的后现代装置艺术的杂碎。
玫瑰女士勉强地笑了笑,她抓着一杯麦酒,之前她已经喝过很多杯了,但那股让她快要疯的气味与触感还是拂之不去。
因为她几乎已经失去了攀爬的力量——更别说那块墙壁已经摇摇欲坠了,酒馆的前门打开着,从敞开的隙缝中仍然可以看到那只怪物的尸体,它在很短的时间里萎缩了,显露出糟糕的原型,巫妖之前也看到过无法从这种变化药水中挣脱出来的失败者,一般而言不是药水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