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嫌弃的意思就是粘腻腻的,肯定不舒服”
贺烬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她怕贺烬冷,动作很快,快的贺烬都觉得她在敷衍自己,可毕竟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也没多说什么,等阮小梨将布巾放回盆里,他一伸手就把人推在了床上。
“明日让人来收拾,睡吧。”
阮小梨哦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滚进了床里头,然后就见贺烬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他扯得是那条绸缎的被子,两个人盖竟然也刚刚好。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贺烬,贺烬啧了一声:“一条被子就要折一只手,还能不给你盖吗?”
阮小梨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那贺烬好像也没有那么坏她心里那些不愉快忽然间就散了。
她闭上眼睛,刚才虽然擦了身,但贺烬身上的味道还是很浓,阮小梨这么嗅着,竟然也不觉得难闻,反倒在这陌生环境里,让她生出一股踏实感,困意就涌了上来。
只是这味道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她腰上,她微微一愣:“爷?”
贺烬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刚才当着宁统领的面,你乱摸什么?”
阮小梨脸上一烫,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把帐子拉开而已,再说了,她也不知道屋子里还有个人。
可贺烬问这句话,也并不是冲着她的解释去的,伸手就要剥她的衣服,阮小梨连忙挣扎了一下:“爷,别”
她有些不老实,看的贺烬心头火起:“你干什么?”
阮小梨有些尴尬的看他一眼:“就,就是不太方便”
贺烬不觉得她有什么不方便的,仍旧一意孤行,直到被阮小梨死死抓住手:“爷,真的是不方便,我”
她有些脸红,贺烬眯着眼睛看她,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他脸色一僵:“又是小日子?”
阮小梨讪讪笑了。
贺烬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翻了下去,却不肯放过她,垂眼凶巴巴的看着她:“阮小梨,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怎么故意的起来
阮小梨觉得他大概是没能如愿,所以有些恼怒,不太敢招惹他,心里却有些发愁,虽然贺烬看起来的确是威武不凡,但每次过去的时候,都过于凶悍了。
后院那么多女人,他也没怎么闲着,怎么会总有那么多精力?
就像今天的事儿,追人追了那么久,怎么看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