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竟然还想着做点别的该不会是什么病吧?
她看过去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担忧。
贺烬眼睛微微一眯:“你这是什么眼神?”
虽然不能通过阮小梨的目光读懂她的心思,但贺烬直觉她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事。
他捏着阮小梨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阮小梨虽然脑袋动不了,但却垂下了眼睛,根本不肯看他,但这副反应简直就是明说了心里有鬼。
贺烬决定严刑逼供,他捞起阮小梨的腿,指尖轻轻扫过她脚心。阮小梨一哆嗦,身体几乎弹起来:“爷爷爷”
贺烬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乱喊什么?谁是你爷爷?”
阮小梨一噎,有些无语,她不信贺烬听不明白,这分明是在占她便宜,可就算明白,她也没办法控诉贺烬。
因为她现在痒的,只顾得上扭来扭去了,两条腿条件反射的踢踹起来,虽然她很用力,可这在贺烬面前毫无意义,她的脚心仍旧在贺烬手底下。
被他时不时碰两下,简直难过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