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一说,姚暮染就明白了,笑道:“夫君,你这般好色,怎么就只娶了我一个呢?”
乔奉之俊脸含笑:“夫人,有情才有欲,因为是你,为夫才好色,若不是你,为夫无情则无欲。明白了吗?”
姚暮染点点头:“嗯,是个能入耳的歪理。”
两人一齐笑了起来,笑过了,姚暮染忽然就很想知道一个答案,于是犹豫着问他:“奉之,你……真的舍得宥王去死吗?”
此话一出,乔奉之如玉的俊脸上笑意慢慢消失了,他的眼底染上了淡淡地怅惘,许久才语气缥缈道:“舍得又如何?舍不得又如何?终究是两路人,没有并肩的可能。今日不是他死,明日或许就是我亡。”
姚暮染听罢,轻声道:“奉之,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舍不得他死,只是你无可奈何。”
乔奉之叹道:“染儿,不提他了。”
“好。喝药吧。”姚暮染将药递给他,刚饮下后,福全进来禀报,说对门的夏侯大人来探望乔奉之了。
夏侯烽身穿一袭紫色常服,身形挺拔,气度威仪。他稳稳步入房中,房中似乎都亮了几许。
姚暮染客气相让后退出了房间,留他们两人说话。
夏侯烽在床边的脚凳上坐了下来,看着乔奉之道:“奉之,伤怎么样了?”
乔奉之无谓一笑:“无妨,小伤而已,大人不必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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