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后又亲自出宫镇压,才将这场大战收了场,然后罚儿女们去了临天山苑劳作。
合欢巷中,乔奉之窝在家中养伤。姚暮染只悉心照料他,对于公主府之事绝口不提。可她不问,乔奉之也是憋不住的。于是这日,姚暮染为他换药时,他拉起她的手,认真解释了起来:“染儿,听我说,此次公主府之事我掺和进去,其实是身不由己。”
姚暮染温婉一笑,轻声道:“奉之,我明白的,殿下远在皇陵,你作为东宫党,自然要以大局为重,保殿下之妹。”
“错了。”乔奉之道:“其实我很乐见他们自相残杀的局面,公主杀了两位王爷然后再吃陛下一罪,如此一来,东宫的敌党也除了,柔福公主这个祸患也除了,从此再也无人伤你。只是,这就要怪贾书颜那个混账玩意了!”
“怪他作甚?”姚暮染不解。
乔奉之冷哼一声:“他去跪公主府,却发现公主设了鸿门宴,府内王爷公主打成了一片,他自己不想办法阻止,却第一时间跑来告诉我,他这混账是在给我下套呢!”
“下套?”
“不错。”乔奉之点头,接着道:“他这套还下得挺准,自己想保公主却又不敢蹚浑水,所以专程跑来告诉我,想逼我去蹚浑水。我若去了公主府,两方总会得罪一方。可我若不去,到时两位王爷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公主也决计讨不到好。来日等殿下回京,贾书颜则会去跟殿下告状,说他束手无策便将消息给了我,结果我也无动于衷坐视不理。这样一来殿下定会怨怪我坐视不救,而贾书颜也达到了离间的目的。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迎难而上。染儿,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姚暮染一下子恍然大悟,愁绪漫上了心头:“奉之,想不到,你这官场纷争亦是如此勾心斗角。”
乔奉之叹道:“我只恨自己那日怎么就偏偏在家,我若不在,贾书颜找不着我,我也就不知道此事了,不知者不罪,到时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我都能置身事外了。只可惜,被他摆了一道,看来今后我要多多注意这位贾书颜了。”
姚暮染劝道:“罢了,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好在你保下了公主,谁也无话可说了。接下来就安心养伤吧。”
“嗯。”乔奉之忽然向她暧昧一笑:“染儿,接下来为夫行动不便,有些事可就要你自己出马了。”
“什么?”姚暮染一边吹药一边问他。
乔奉之却暧昧一笑,道:“罢了,晚上为夫直接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