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话里话外,透着不屑与酸意。
接着,是绿阑的声音,带了几分严厉:“月枝!怎么胡说八道了起来?我们奉命伺候他们,他们就是主子,主子从前如何哪里是我们管得着的?配不配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再说,你这话若让旁人听了,还以为你爱慕着乔公子,见不得乔夫人呢。”
然后是月枝娇嗔的声音:“哎呦去你的,好你个绿阑,我……我哪里爱慕乔公子见不得乔夫人了,你休要胡说。”
“那你就收起这些阴阳怪调的话,可别再说了,若让旁人听见了,有你的好果子吃呢。”
“不说就不说,哼。反正有些事搁在那里就是明摆着的,就算不说,大家也都不是瞎子聋子。”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净听你在这儿浑说了。赶紧打扫,打扫完了出去透透气。”
里面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
姚暮染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手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掀开帘子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咦?夫人不是去散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绿阑搁下抹布,迎上来问。而月枝就不是那样自然了,做贼心虚,仿佛在担心什么。
姚暮染依旧亲厚自然,笑道:“殿下那边有事要议,所以叫走了奉之,我便回来了。”
“原来如此,反正这雨都停了,夫人迟些散步也不碍事。”绿阑说着,继续擦起桌椅。
月枝见她一如往常,也放了心,继续洒扫。
姚暮染来到床榻边坐下,静静看着她们打扫,等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紧张兮兮地跑到了床尾处的矮柜旁,拿起了上面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锦盒,一边看一边庆幸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绿阑见状,问道:“夫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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