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这一身蓝白相间,穿在她的身上,十分雅致清丽。
姚暮染心里喜欢,对着月枝与绿阑夸道:“你们两人的眼光还真是不错。衣裙颜色清雅,穿着也合身。”
这些衣裙还是前些日子乔奉之给了月枝与绿阑一些钱,让她们两人出营去街上买了布料又送去裁制的,今早停了雨两人便去取了回来,谁知给她一穿,还真是好看合身。
绿阑见她喜欢,笑道:“哪是我们眼光好,是夫人身段好人又美,别说这些美丽的衣裙了,就是粗布麻衣,夫人穿上也是美的。”
乔奉之也欣赏了一会儿,忽然疑惑:“染儿,你常佩的那个丝萝香囊呢?仿佛几日没有瞧见了,今日取来佩上,与你这身衣裙也配。”
姚暮染一怔,淡淡道:“那个香囊不知何时丢了。反正也旧了,里面的香草也失了味儿,回头再重做一个吧。”
“也好。走吧。”乔奉之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姚暮染见他没有多疑,心里稍松。其实那个香囊她十分喜欢,三两日便会取出里面的香草,然后将香囊清洗干净,始终保持着洁白。但是草场惊马那一日却丢失了,她猜测,应该是摔跤时掉了。后来她去草场散步,还找了一回,却没有找到。那么,就不能再继续找了,再找的话,难道还要去问霍景城吗?她不愿,该避的总要避。
两人出了帐篷,才走了一截,就见福全迎面匆匆跑来了。
他站定后气喘吁吁道:“公子,殿下与相国大人叫您去军帐中议事呢!”
乔奉之听完意外,问道:“可知是什么事?”
福全喘了口气,喜色道:“公子,是好消息呢!南乾陛下的圣旨到了!安北之策终于下达了!”
两人一听,自然都高兴。乔奉之与她对视,道:“染儿,你且回去,我这便去看看。”
“好。快去吧。”
乔奉之与福全匆匆去了。
姚暮染一人无心散步,只得又折了回去。
谁知刚走到帐篷前,绿阑与月枝的对话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惊停了姚暮染的脚步。
“绿阑,你也真是的,方才把那乔夫人夸成了一朵花。哼,我瞧她也不过如此。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乔夫人原就是宫里的一个宫婢而已,仗着有几分姿色这才勾上了乔公子。可人家乔公子可不是太监呢,军营中大家都知道了。如今乔公子是殿下跟前的红人,前途似锦,那位夫人哪有一处是配得上乔公子的?”
这道声音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