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说这些神道儿话了。”
舅母许薇莹办生辰。
一大早玫姨就拿了一套新缝的袄裙过来了,给我制衣赏的习惯她还一直留着,也像以前那样直戳戳的把我从被窝里往外扯,“起了,起了,早点过去替你婆婆张罗着点。”
骤然一醒触着棉被外的寒凉,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一下子又被熏热的袄子裹住了,我睁眼一看,又是红衣裳!
我拧巴着眉:“咋又是红的呀!连元晴都知道我喜欢绿的。”
她用极快的语速嘟哝道:“喜气日子不穿喜气点?!今年得的一等好料就属丹红,又轻又暖,怕你冻着不是。旁的颜色总得多给你娘制几身儿,还有宫里的几个太妃,不得再往晋王府苏府送一些啊。”
“得,红的是拣剩下的。”
“瞎说!你要日日穿男装赖的了谁,都给你制袍服了。但也好,袍服简单,省了姨的功夫。”
我突然喉口一阵拥堵猛咳了两声,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到了衣襟上,时下突然想到,穿红衣,是有它的好处在啊。这要是别的颜色衣裳,我的病症就该被发现了。
此一时,还只以为这轻微咳血仍是肺挫裂的原因,治好了伤风咳嗽就好。却不知是心脉衰竭的开始。
苏府里,一应男女老少服饰华贵,就连下人们也是衣着光鲜。
舅母许薇莹已经被孕气罩着了,怀孕的女子总与其他人模样不同,打眼一瞧就不一样。
我见大铁牛舅舅一副笑不拢嘴的模样,遂悄悄四下看看,看看有没有怜娃化为的铃铛草。
并无。
满庭尽是富贵花,独无素姝铃铛草。
我低头笑了笑,是啊,无福之物怎能进有福之家。
“陛下,低头沉思什么呢?怎么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许薇莹口气温和的询问我。
围坐在院内晒暖的人哄的笑了,外婆说道:“咱们在自个儿家呐,还陛下陛下什么呀,叫她名字。”
我笑说:“要操心的事总是不缺的,今儿舅母过生儿,我也不说啥客套祝词,就恭贺舅母和舅舅双喜临门吧。”
外婆嘘了一声:“默念叨,默念叨,你们心里知道就行啦。”
众人点点头,不约而同抿着笑。
许薇莹问:“娘娘,您的伤势可大好了?”
阿娘摇了摇左肩:“养了一个月,差不多了。之前麻痹了五六日都没直觉,我还当这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