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废了呢。”
“那现在呢?可能用得上劲儿?”
她抬起手,上下翻翻手掌,贴近了身旁的我戏谑道:“十有八九吧,这力道还能把菟儿打的哇哇哭。”
我唰的一下红了脸,而他们皆爆发出狂辣的笑。
一时恼怒填胸,我站起身就走,他们在背后嗷嗷的喊,“哟,这是生气了。”“你们也是,她到底是当陛下的,给孩子留点面子。”
……
我来在舅舅书房,想写一封信。
前几日太长公主与我讲到的小雪山还搁在脑中。她提到了滑雪,而阿娘也是三番五次的说到滑雪。白宪昭带着不记事的阿史那可汗滑过了雪,就一辈子念住了她的恩,莫不是这滑雪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说头?
也许我不费这精神也无关紧要,可就是莫名其名想打探个究竟。
但提起笔来又踟躇住了,灵州,谁在灵州?
我思索了半晌,突然想起苹果家乡离灵州最近!不如就让她私下与我打听打听灵州小雪山的事情,就不交与官差做了。
书信一挥而就,盖上私章,封了信皮。绕开围坐着聊闲的人们,带上纹竹从侧门出去,一路向南来在街市,找了家邮驿站。
这两年,国内的驿道新辟了许多,庶民邮寄东西书函已经十分方便了。
柜台内的小伙计收了信件收了银钱,然后一脸谄媚又神秘的笑道:“这位客官,小站新出了一款新的火漆,您要不要添两盒啊?”
我咧嘴笑道:“封信笺的东西要那么多作甚。”
小伙计挑着两条眉毛说:“咱们这种火漆可是不一样,但凡是信函,都需要保密不是。往常的火漆,拿小刀刮了再融热,还能给黏回去,咱们这火漆完全解决了这个可能。”
纹竹一嘻哈:“哟呵,这么神奇。”
小伙计夸张的点点头:“没错,独门秘方,只能加热融化一回,谁要是偷看了信想再黏回去,可就做不到咯。”
我觉得好奇:“拿来与我一看。”
“好嘞。”
我接过那雕工精湛的小木盒,里头是白色的膏子,上头浮了一层银色。摸了摸润润的,我问:“怎么是这个颜色呢?”
他说:“现在是银加白两色,可融热了就成绿色的了。但第二回融热,就会变回原来的颜色,而且还失去粘性。”
我想起晋王曾经拿到我公主府白色刷银的蜡烛,也是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