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疑惑:“卓奚,你混入他们的组织,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你可有事情瞒我?”
他吃着痛,豆大的汗珠扑簌落下,眼睛半睁半眯:“没有。前情如实告知过姑娘,皆是因为公子。”
提起公子二字,他如梦初醒般抬眼看着薛莫皟,盯了半晌眼神又晦暗下去,抿抿嘴唇道:“眼前这一位,竟差一点叫我认错人了。”
我扑哧一笑。
薛莫皟脸上郁结,但仍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一番。
二人见过礼,又谈起被追杀一事,这才粗略的说起:“那蜉蝣山,他们去蜉蝣山的目的,被我发现了。原来那是个金矿山……”
我的眼睛都要闻金发光:“金矿山?”
他点头:“没错。山顶的那个大洞,就是挖矿的矿洞。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玄乎,还什么一开一合的。”
“可……既然承包它作为茶山,先前你们竟不知有个大洞?”
“那处生的奇怪。山顶本平坦,唯多出来这么一块高突,浑像个大坟茔,需得爬上去才能看得出来。况且上头野草疯长,谁能想过还藏了个大洞。”
我想起水猴子的来历,这个矿洞,已至少三四十年了。日月更替,斗转星移,或许地势变化,也是有的。
薛莫皟与我看法一致:“国中现有的官矿,从未听过此处,那真是年代久远了。”
卓奚一咧嘴:“别说你们了,就算我们身在兰羌,也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处金矿。也就是几个孩童调皮,无意间发现了那个洞,又恰好遇上了前来搜寻的特使,这才被掳上山去带路,造就了后面的事情。”
我眉心蹙着一团疑云:“但还有一点,山洪之日,矿洞为何会倒灌出水来?”
卓奚摇了摇头:“这就是最令人费解之处了。”
薛莫皟道:“按你所说,并不是什么悠关大事,何必对你痛下杀手。”
我冷笑道:“想是有人知道自己误杀了念奕安,怕兰羌王爷知悉后带来麻烦,所以杀人灭口吧。”
卓奚直叹:“也许吧。”然后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凡姑娘,这另一边是你姑姑,我是不是叫你为难了?”
我沉吟难言,只嘱咐他们好生照料卓奚,便起身来在外头,吹吹风,静静心。
回来宫里,一摸床缝,我藏着的那封信不见了。
信上落款人为卓奚。
这也是此名唯一出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