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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颜阿秋!又是你!
我当即就冲进了她房里,掀了她正在吃的干果盘。
“颜阿秋,你是不是又偷偷进我房里了?”
她突然被吓了一跳,搞得手忙脚乱,看了看满地洒落的果仁,气的红了眼圈:“你太过分了!这是我给姑姑剥的!”
我一拧嘴角嘲笑道:“真是殷勤啊!你这么孝顺,该改称呼了,叫她阿娘吧!”
一群人哄的进来开始劝架。
我气势汹汹:“少废话。我问你呢,是不是又拿我东西了?”
她瞪圆了眼与我对峙,还带了丝不以为然的笑:“你说的是那封信对吗?没错,是我呈给姑姑的。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来问。前两天要换厚床褥,我帮了把玫姨的手,就发现你的信了。这才推想到你跟姑姑大闹一场的缘故!也是顶呱呱的好,还揪出了一个人名儿来!”
见她这般理直气壮,我恼的牙龈都痒:“你这没脸的!偷看别人的隐私还这么仗义执言!”
她大声道:“是啊,看别人的东西是不对,可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妹妹!你对我不敬是你的不该,但我不设法引妹妹学好就是我的错!今个儿我还就非得给你摆摆道理,那个什么卓奚你见过几回啊?就这么信任他!他接近姑姑的目的你真的清楚吗?他的居心你真的明白吗?当真是无知。”
我冷笑道:“今日你这口才竟是突飞猛进,想必这些话已在你心中酿了多时吧。你装,接着装!无非是巧立名目媚上,想博得什么利好,倒把自己的恶行给合理化,神佛化了!表面上为别人考虑,其实打的全是小算盘。这一出心术把戏,蒙的住别人骗不了我。你这种人,言伪而辩,居心甚险,谁要是信你的话,那就是遭了你的利用!”
她指着我便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你是狼崽子一点不假!”
我还击道:“从来都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但其实呢,你所有的行为都在加剧矛盾。照照镜子,别再自我陶醉,没有自知之明了!或者大方承认自己,就是虚伪恶劣罢了!”
我俩在两堆人群里相视而战。她的胸口起伏,接着斥道:“单就说一点,百善孝为先,从你数次忤逆姑姑来说,你就是个不肖女。现如今还要强词夺理,满嘴胡缠,姑姑怎么不把你扔去宫正司送忤逆!”
听了此句,我突然灵感迸发。
也自醒不该失了大人架子,与她白费口舌一番。
不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