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强,却是无法与步战军相比较。
陈大河执掌步战军,他遵照李峻的要求,将步战军彻底打造成了一支上可杀人,下可斩马的铁军。
以步卒对击骑军,就需要步卒具备铁一般的意志,要敢用血肉之躯来对抗战马的冲击。
如此的步战军,可以说心是硬的,手中的斩风刀则比心还要硬。
郭诵的确是要杀光这些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劫持了裴璎,而是郭诵觉得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一地的尸身,都是些老弱妇孺的尸体,这些尸体还在流淌着鲜血,染红了整座道观。
这些狂徒能称为道者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否则,那将是道学上莫大的悲哀。
那么,是否可以称他们为魔呢?郭诵觉得他们不配,他们只能被称为畜生。
对于堕入畜生道的人,郭诵觉得上天都没有教化的义务,他就更不必多此一举,杀了也便是了。
另外,这类人永远都是一个隐患,即便安稳了一时也不会安稳一世。因为他们的心不再了,已经变成了残暴不仁的烂石。
那些后来的家丁护院是有些本事,也能与城防营的军卒对抗一番,但在步战军的面前,他们就显得微不足道,弱不禁风了。
斩风刀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们的人头,收割着他们的性命,步战军卒们就如一具具杀人机器般逼近,跨越,再逼近,再跨越。
当郭诵口中的畜生仅剩下傅庆与五名抖如筛糠的人时,杀戮暂时停止了下来。
“说,他们是谁家的护院?”
郭诵提着一颗人头,问向一脸死灰的傅庆。
那颗人头齐颈而断,尚有鲜血在咕咕流出,人头的眼睛还未闭合,正死死地盯着傅庆。
“啊...”
恐惧让傅庆无法控制地嚎了一声,随后便跪在地上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是城南细柳巷王府的护院,还有蒲华巷裴府的家丁,他们两家都有参与。”
郭诵闻言,即刻明白了这两家参与的原因。
城南细柳巷的王府与尚书王羽有关,是王羽一个胞弟的府邸。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李峻阻止尚书王羽纳郑灵芸为妾,虽说这算不上毁婚,但就此得罪了王羽,间接上也算是得罪了琅琊王家。
而蒲华巷的裴家就更不用说了,盐督裴玖恩的死早就被记在了李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