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那么近,他差点便因动心而吻向她,结果这疯丫头不知道哪根筋没捋直毫无征兆地跳入了河中。
“以后休想我带你出门。”
他坐起身,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船家!”
花卿不知道他为何要叫船家,但他在盛怒之下,她始终不敢多说半句话。她只是回头看向河上的桥,直到确定桥上的人和马已经消失了,才懈怠下来。
船家应声而来,近前一看,不论男女,两人浑身都湿透了,不禁担忧地道:
“哎呀,官家呀,这是不慎失足掉水里了?都怪我,忙着哄女儿睡觉,没看护好你们的周全。”
“不怪你,麻烦泊船。”
船家连忙应声“好”,坐在甲板上的萧湛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花卿看他怒气正盛的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船靠了岸,萧湛也跟着上了岸,可花卿却始终没敢跟上,直到萧湛走了一段路,扭头看她没跟上,方生气地对她说:
“你想在船上生根发芽吗?你还想不想回南疆了?”
花卿心里虽极度委屈,可是还是屁颠屁颠地跟上。
刚上了马,没驶出多远距离,花卿便内急了。
都怪她,嘴馋,一个没忍住喝了那么多杯奶茶。
可是自己惹得萧湛如此生气,此时两个人都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此时叫他停下让自己解手,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精?
可是在马背上,马踏一步她都觉得自己要被自己身上起的鸡皮疙瘩给激死了!
太难憋了!算了,不管了。
“殿下,可不可以停下?我,内急。”
萧湛冰着张脸,可心里还是替她急,他鞭策了白马,白马跑得更快了,花卿这时终究品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憋尿真的能憋死人啊!
到了一处荒废地,萧湛接她下了马。她慌忙跑了几步,回头看到萧湛正看着她,她耳后根一下子便烧红了。
“你,转过身去。别看。”
萧湛听话地转过了身,花卿看他真的掉转过头了,自己才放心地转身去解手了。
夜晚的风很凉,一枚秋叶带着暗器的锐利飞向了他,他接住,看到是一枚枫叶,便暗自走了。
巷陌中,如夜色深晦的鬼面夫人缓缓调转过身,她身边还跟着多日不见的樱吹雪。萧湛不禁皱了皱眉,对着鬼面夫人揖道: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