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湛一时回答不出来,鬼面夫人第一次见他沉默。
“为了那个你从中原带回来的女子?”
萧湛只是揖着手,没回答。鬼面夫人甚是不喜。
“湛儿,兵傀的试炼,导致了疫情的爆发,现在铁岭营的疫情虽说暂时控制住了,可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你上次从华府拿回来的禁书是被人动过手脚了,所以我们才会试炼出疫情而不是战斗力所向披靡的兵傀,这些日子,我和雪儿也都在寻找炼制兵傀的术法,可你呢?你忘了你称霸天下的野心了吗?当年那个叱咤风云能主宰天下的少年,你告诉我,你眼下在做什么?”
“师父,徒儿自有分寸。”
“有分寸就好。不过那个女子,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和她来往的好。”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那个名叫阿奴的姑娘像是她的故人。
“徒儿知道了。”
“你去吧!”
当萧湛顺着原地返回,远远地就看见花卿倚在白马边,花卿看到他后,径直地冲过来抱住他。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把我带到这来把我丢了的。谢谢你回来!”
萧湛心里装着刚刚鬼面夫人的一番话,此刻面若冰霜,也不接话。花卿跟着他上了马,他一路上闷闷的。
等到他们回到东宫时,月已西斜。
萧湛还是一如既往将她送回了藕花谢,她想和他说,她之所以跳河,是因为她看见墨怀瑾了,可是,萧湛肯定不知道墨怀瑾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多说无益,所以只好憋着。
萧湛直至转身离开她房间时,始终沉着脸。
她目送他消失于夜色之中,忽然感觉自己好累,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而在船上吹凉风吹习惯了的她觉得屋子太闷,索性打开了紧闭的窗,她这才发现,那棵掉光了叶子的玉兰树,横斜的枝干上挂着各种样式的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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