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必须保持绝对强势,稍有风吹草动,新政就胎死腹中了啊!
“什么人?”
“奉刁都知令,提审刺杀定西伯人犯!”
“什么?这是我开封府抓来的人犯,你们皇城司说提就提?这事儿好像不归皇城司管吧…”府尹厉声问道。
“老大人莫要为难小的,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刑房中众人都眼巴巴看着府尹,只见老人无奈挥挥手,皇城司卫士一拥而上,想拖一条死狗般将刺客带走了。
……
驿馆中,辽使驻地。
房内,辽使耶律贵叙正与副使就着小菜喝酒,一边说着话。
“也不知那李现死了没有…”
“难说,只是在传昏迷不醒,死不死的还不知道呢。”
“那就花些银钱,让那些个闲汉盯着他府邸,看看哪日挂白幡。”
“大人,我总觉得这是步险棋,宋皇绝对会怀疑到我们大辽,太勉强了…”
“你懂什么,萧台虎是陛下的远房侄子,大辽贵胄,就应该白死?”
“是是是,咱们做臣子的按照陛下意思行事那是应当的,可下官就是觉得太仓促了些…”
“这耶图巴是条汉子,不会乱说话…”
突然,门外传来护卫的惊呼:“大人,大人,皇城司的人来了!”
耶律贵叙拿手巾擦了擦,沉声道:“让他们等着,我马上就来。”转头又对副使道:“传信回大定府,事儿办砸了,快!”
“原来是刁都知,呵呵呵,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辽使,刺客开口了,为何刺杀我大宋伯爵?若是误会,那这误会可就有些大了…”
耶律贵叙眯起双眼,淡淡道:“定西伯在西北诛杀我朝勋贵,该死!”
“哼,京城刺杀,你们辽国难道想挑起争端?”
“哈哈哈…刁都知你说错话了,有来有往方为争端,如今这宋辽之间的太平,本使觉得像是吾皇的恩赐…”
“大胆!”
“口出狂言!”
在场的宋人心中气愤难平,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辽狗,不得好死!
辽使听着四周传来的谩骂,不以为意地笑道:“呵呵呵,若是争端能用口舌来解决,我大辽自然是要甘拜下风的!”
“耶律贵叙,说话还是要当心些,这里可是大宋!”刁至一狠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