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哦?关于这个话题,应当去问问我大辽的百万铁骑,看看他们是不是觉得这花花世界,到底是你们宋人的,还是大辽的?”
我次奥,刁至一握着刀柄的手已经捏的暴起了青筋,欺人太甚,恨不得手刃此贼,不过那辽使一直言笑殷殷,仿佛就在等着自己出刀杀了他,一想到此,硬是将心中的熊熊火焰压了下去。
耶律贵叙依旧有恃无恐道:“刁都知,莫要如此气愤,你们还是要想想,好不容易出个这么能打的将军,还一不小心给别人弄死了,如今应当担忧的,可是以后遇上大军南下,应当找谁去抵挡了吧…哈哈哈!”
看着飞扬嚣张的辽使,刁至一冷笑一声,转身就领着人走了,如今真相水落石出,接下来如何行事就看官家的意思了。
路上身边一裆头疑道:“都知,那刺客刚刚提了来,属下记得他并未开口…”
“蠢笨,这事儿想想就是敌国所为,一家家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裆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拍脑袋:“大人好计谋,这辽使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这要是小的去办,就徒耗在审问上了,那如今这刺客怎么办?”
“先关着,养好伤,定西伯若是出了事就用来祭奠,定西伯若是万幸醒过来,那就交给他处置吧!”
……
深夜的承明殿,传来阵阵咆哮声,年轻的大宋帝王站在御座旁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一群酒囊饭袋,樊楼都能混进去奸细,那以后勋贵大臣们谁还敢出门下个饭馆?你说说,开封府是不是难咎其责?”
开封府尹此时正跪在殿下,皇城司将刺客提走后,就有个小太监匆匆来到开封府宣了府尹进宫。
“臣万死难逃其咎,请陛下降罪!”
“降罪降罪,若是降罪能换回定西伯,我宁可把你给供起来…”
“老臣无能…”
“你说得对!”今日赵祯显然是动了真怒:“拟旨,开封府推官富弼年富力强,权开封府尹,至于你,朕念你年迈,致仕荣养吧!”
“…陛下…谢陛下隆恩!”
赵祯挥挥手,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待人走后,又开始咆哮:“这李现是不是脑子有病,一个伯爵,出门就只带了一个护卫!他就不能从军中找点人?!”
韩琦连忙道:“陛下,定西伯的宅子是个三进三出的民宅,空间局促,住不下几个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