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烂,七经八脉都要扯出来削断,眼泪止不住的向外冒,想要放声大喊却又痛得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看你是条汉子,说出来…给你个痛快!”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剧痛中陷入狂乱的大脑猛的清醒过来,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低垂的头微微转向富弼,轻轻摇了摇,富弼气急败坏,把铁钳一丢,对狱卒喝道:“给我把他指甲扒光,然后脚指甲,再钉上竹签,最后阉割,看他能熬多久?”
“富大人…”府尹苍老的声音传来,富弼连忙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行了个大礼。
“富大人,这人来头不小,这身后人来头也不小,除了我朝的王爷们有能力能豢养如此忠心的死士外,你且稍安勿躁地想想,还有谁有这种能力?”
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府尹即将退休致仕,富弼就是他举荐的下一任府尹人选,这时他看富弼像是入了魔障,有些急功近利了,若是碰上这种油盐不进的死士,冲动行事只会适得其反。
富弼闻言后连忙自省,也觉得大悔,连忙喝止住将欲动手的狱卒,细细沉思起来。
“一般的刺客顶不住如此大刑,定西伯并没有做过鱼肉百姓之事,那些民间的大侠没道理恨他…要说恨他的,也就是些权贵、乡绅,可他们府中都有皇城司密探,若有妄动皇城司必有察觉,而这次,皇城司都没有任何反应,只能说明一点,背后主使之人并不是宋人!”
老府尹微笑抚须:“说得没错,接着想!”
富弼心中顿时通明,拱手道:“大人,我料这是敌国所为,要说仇恨,莫过于辽人了!”
“呵呵呵,有道理,但也不能大意,交趾或者土司也有可能,今日酒宴上,狄青即将奔赴西南…”
“…下官去驿馆质问辽人去!”富弼想定,就要向外走去,老府尹连忙起身拦道:“不可!”
“为何不可?这些契丹狗,京城中大庭广众之下行刺大宋伯爵,若是不能讨个说法,我大宋的脸都丢尽了!”
“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质问,你别忘了,这刺客还没有开口!”府尹脸涨得通红,富弼气急,转身又拿起蘸了盐水的皮鞭,重重抽打起刺客来,盐水顺着伤口浸入皮肉中,一鞭鞭仿佛将三魂七魄都抽散了。
直到刺客昏死过去,富弼才停下,重重喘着粗气,定西伯多好的孩子,和韩相、范使臣、曾公他们这帮人一条心,为了推动新政多次出谋划策,大宋肱股之臣啊,而且征战无有败绩,若要施行新政,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