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春宴留下来跟校领导又聊了两句,校领导深刻肯定了宁春宴杂志的大获成功,宁春宴谦虚了几句,又高度赞扬校领导的支持和南大优良氛围的帮助。
寒暄了半天,两边人马才正式告别,王子虚走在宁春宴身后,一起跟校方众人挥手,校领导周围一圈人这才领悟到他原来是杂志社那边的人。
当然,也没人问王子虚叫什么名字,这么不尴不尬地再次挥手告别。
宁春宴沉默不言,顺着图书馆前路地走了半天,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把手里的包丢给王子虚,开始撒火:
“他还不如不来呢!”
王子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安慰道:“他哪怕只是来一分钟,都是给了这个面子了,已经很不错了。”
宁春宴恼火道:“这样的做法很滑头的呀,来了吗?来了,但只来了一会儿,如来,谁都不得罪。”
王子虚苦笑。
石同河说要来,宁春宴肯定是抱了幻想,希望他能够从头跟到尾,最好还能上台发言两句,帮小王子站站台,哪怕随便点评两句都行。
可是石同河只来这边站了不到半个小时不说,连话也没有说一句,甚至他唯一一次提到小王子的名字,竟然是让他过来吃饭,这就暴露出他对小王子毫不了解。
王子虚说:“其实你刚才有句话说得不好,石同河要小王子过来吃饭,你那么回答,会显得好像在帮小王子拿架子,他不了解小王子,回味起来,会觉得不太舒服的。”
宁春宴白了他一眼:“他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他一点都没存心思了解小王子,也对他的作品不感兴趣,只想见他真人,见了人再说话,不就是看人下菜吗?”
王子虚说:“这个时代,哪怕是拿了诺贝尔文学奖,都有可能性。他这么做也可以理解。”
宁春宴傲然道:“那我不管。他不承认,有的是读者承认。小王子以后会被越来越多的读者喜欢的,他呢?他还写得出东西来吗?哼,傲慢的家伙,以后迟早有他后悔的一天。”
王子虚从骨头爽到皮,浑身麻了一半,但表情依然严肃:“这话可别跟任何人讲。”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跟自己人私底下吐槽嘛。”
说完,宁春宴又分析道:“他今天故意迟到,又没有真正给到什么实质性的评价,一句都没发言,只是人来了,对于我们这边,好,他算给到面子了,没得罪人;
“但以后要是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