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我想打听的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名字叫杜可竹
“经过我的调查,她有好几个笔名,非天子、慕容盈,还有一个是,无罪诗人。”
王子虚跟在人群身后如同喽啰。人们形成了一堵墙,包围着石同河前进,水泼不进,让人联想起抱团成球漂流的红火蚁。
现在是个和石同河打好关系的好机会,刁怡雯推他过来,显然是要他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如果有机会跟石同河说上两句话,或者能帮宁春宴打打助攻,也是极好的。
可惜他现在怀疑自己的表现是否有些过于笨拙了,他跟在人群后面,没人赶他走,也没人让他能和石同河搭上话,石同河甚至都没发现有这么一个他跟在身后走。
石同河一路上一直在跟校领导谈事情,嘴没有停过,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插嘴的机会,别说是王子虚,连宁春宴也只能像花瓶一样跟在一旁不近不远处,露出得体微笑。
正在王子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傻气时,宁春宴回头看到他,冲他嫣然一笑,没有说话,迅速转回头,露出专心听石同河讲话的表情。王子虚感觉心中稍微舒坦了一些。
众人走了一路,一直到一辆加长型的轿车前,石同河才停下脚步,拉着校领导的手说:
“就送到这里吧,晚上我们再深入探讨。”
“好的好的。”领导满脸堆笑。
石同河又指向宁春宴:“晚上的活动,你也要来参加哦!”
宁春宴如春风般微笑:“那是当然。对了石老师,我能不能带我们杂志社的一位成员一起去?”
石同河说:“可以啊!这有什么不行?你把你们杂志社全带上,还有那个小王子,也带上,我见见。”
宁春宴低声急促说:“石老师,小王子是个自由作家,他的身份至今没有曝光,我也只是有他的联系方式,从来没见过他本人。”
石同河一时间好像没理解她的意思,他不理解宁春宴说的跟自己说的有什么关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哦。”
旁边校领导说:“石老师,那您先忙,这次没能聆听您讲课,我们甚是遗憾呐。”
石同河大笑着坐上车后座:“南大的水平高得很,我这个老头子还能教什么呢?”
“下次能否来我们学校开一堂课呢?”
“有机会一定。”
车门关上了,众人站在车尾依依不舍地高举双手打招呼,汽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