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人攻击,拿出这件事来,他也可以置身事外,他可以说,‘我虽然去了,但是我本人是不感冒的,也没怎么了解过,所以不评价’。这样既拿了好处,又不落什么话柄,做法油得嘛我不想评价。”
王子虚点了点头:“确实。他来主要是为了流量,给他儿子站台,带人气。”
“他还捂着他儿子的这层关系呢。”宁春宴不满道,“你说这不是滑头是什么?”
“老奸巨猾。”王子虚叹道。
不过,这种手段,在行政上多了去了,他见识过挺多的,这还不算太过分。他见过的某些做法能恶心人小半年。
宁春宴说:“对了,你有正装吗?”
王子虚一愣,说:“我有套很老的西装,还是之前公务员面试的时候穿的。晚上要穿正装吗?”
“当然要穿的,虽然人家老奸巨猾,但我们这边一定要给出十二分的尊重,把事情办好,细节不能轻忽。”
“你还挺有经验的。”
“嘿,我爸教的。”
王子虚说:“反正是有正装,但是穿到晚宴的场合,可能有点不伦不类。”
宁春宴脸色一变:“像卖保险的?”
“我的气质不至于吧”王子虚也变了脸色。说实话他有点受打击。
他构想了一下自己穿回那套多年没有穿的西装的场景,脑海中剪切了一下素材,却拼不出成型的印象。
宁春宴紧张道:“走,去你家看看,要是不行的话,下午去买一件。”
王子虚惊道:“不至于吧?”
“至于,今天下午就办这事了。”宁春宴说,“今天白天被鸽了,晚上至少要把场子找回来。”
王子虚欲言又止。
他想说,都知道人家老奸巨猾了,以他们俩这点微末道行,真能找会场子吗?
不被灌趴下丑态百出就算胜利吧。
想到这里他又紧张了:石同河强调要拉宁春宴去晚宴是什么意思?对于某些油腻的老男人来说,像她这种长得漂亮的文学少女就是席间最好吃的一盘下酒菜,指不定憋着什么心思呢。
王子虚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道是退堂鼓还是升堂鼓,反正今天他这个护花使者是肯定要当的,就看发挥得怎么样。
他带宁春宴坐上了自己的车,宁春宴才想起来问:“你家在哪?”
“不远。”
王子虚指了位置,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