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袖子。
“那我还就那么一个女儿呢!现在是你儿子欺负了我闺女,你还跟我横?”长渊扔掉剑,捏着拳头欺身打去。
本来还挺愧疚的邓宗淮,挨了几拳之后怒不可遏,掀杆不干了。
这时,长渊跳开,抬手止住:“得了,看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放你一马。”
邓宗淮:“”
你揍完了跟我说放我一马?
长渊心想:那可不,手上占便宜,嘴上肯定大度啊。
宋闻声贴心送上茶水和巾帕,小声但又不那么小声的说:“刚刚弟子来禀报,师姐又闹着上吊。”
长渊同样如此:“你先赶过去,我待会儿就来。”
“是,弟子马上去。”宋闻声掉头就跑。
全程一字没漏的邓宗淮心底诡异的平和了,想着自己儿子欺负了人女儿,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最后还不是他家占便宜。
害,多大点事啊。他自我安慰。
长渊回身,神情瞬间紧绷:“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行行行,我肯定给,我能先见见我儿子不?”
沉默半晌,长渊挥手,从暗处落下一道身影,浑身被黑衣包裹严实,只余一双黑眸。
“带邓庄主去地牢。”
“地牢?”邓宗淮拧眉。
然而,长渊不愈和他多说,转身离开。
反正人都在了,早宰晚宰没区别,多留几日还能热闹一下,等此事罢了,男女主得通通被他打包送走,届时就冷清了哦。
出门先打量四周,见没人,长渊撒开腿朝后山跑。
刚刚他暗示小家伙儿去烤鸡,不知道傻小子领会到没有。
今日戏份完毕,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