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
顿时,信心倍增。
“家师觉得,邓少主偷闯密室一事纯属他人构陷,只是如今尚且没有证据便没有宣告天下,不过,”宋闻声压低声音,暗示道,“邓少主与我家大小姐那事着实不好处理。”
邓宗淮晦暗的神情一僵,来时他只担忧他家傻小子性命安危,把欺负人家女儿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现下,他能确定自家傻儿子无碍,可新的难题出现了。
换位思考,若他唯一的女儿被不声不响欺负,他得炸。
况且,宋打铁是出了名的疼女儿。
先前的底气烟消云散,他缓和神情:“事关重大,你家庄主小心一点也是应该。”
说罢,他将飞霜剑递出去。
这一出,不管归云还是飞鹤都懵了,眼珠子一转,直直望向宋闻声,皆好奇他后面句话说的啥。
宋闻声笑着接过飞霜剑,抬手向内:“请,家师已在正堂等候多时。”
绞了剑,邓宗淮一点没不高兴。
相反,他心底有些雀跃,暗戳戳想:让你端着,这下生米煮成熟饭,看你急不急。
归云山庄他熟的很,不用带路都知道正堂在那里,因着急,他走的飞快。
堪堪跨过门槛,他大笑出声:“宋老弟,我又来了。”
唰!
银光一闪,泠冽的劲风径直扑向他脖子。
松懈戒备的邓宗淮反应过来,正想反抗,脖子上抵住剑身,正前方傲然挺立的正是长渊。
他咽了咽口水,苦笑:“宋老弟,可别开这玩笑,老哥年纪大了,心脏不好。”
他双手飞起两根手指,轻轻去推剑身。
刚推开一寸,握剑之人忽然用力,竟割破他脖子,滚烫的鲜血渗出。
“宋打铁!你疯了?”邓宗淮稳不住了。
他虽是宗师境,但持剑之人同样是宗师境,他不敢大意。
“你儿子偷闯我密室,又欺我女儿,邓宗淮,你说我疯没疯?”长渊超大声。
一言叫对方泄气,邓宗淮蔫了:“这事是我儿子做的不对,你说咋办?”
长渊嘴角微勾,阴测测:“我想杀了他。”
“不可!”邓宗淮气急,声音打颤,“你要钱还是要宝物都行,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敢动他我就和你拼命!”
为了让长渊知道他的决心,他还撸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