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正是,那只是平常应有应对。”
郭瓒不由得看了看他。
想必薛伦和自己平日里也被锦衣卫留意着举动。
到了卫潭的房间,他已经睡着了。
来人想了想之后说道:“伯爷急于复命,那就由卑职留在此处等他睡醒吧。”
郭瓒点了点头:“那我便再留一些人在这,防着逆贼还有同党在此接应,别让他们寻仇得手。”
这既是防着别人,也是防着眼前的自己。
锦衣卫来人不以为意,只是说道:“伯爷考虑周全,卑职感激不尽。”
郭瓒走出去了几步,又回头问道:“是不是陈寅百户传信到了成都,你们那位锦衣卫四川行走才确认了高克威谋逆、知道了我正在这一带搜寻他,故而命你来传令之前追踪高克威之人?”
“正是。”
郭瓒咧嘴一笑:“你们锦衣卫真是人才济济啊。”
“伯爷谬赞,不敢当。”
“我会向侯爷禀报,为你们请功的。”郭瓒问道,“卫潭说这高克威一路分兵,那其他几路替身,也都有人去传令?我底下的兵却不知他们正潜于何处,往什么方向去。”
“伯爷勿虑。蜀中诸卫,侯爷已传令调派他们守住各处要津。卑职的兄弟们得令之后,自会就近面见各卫将官,围擒贼子。”
“好,那我便放心了。”
马车一路押送着高克威和他幸存的三个同伙,郭瓒到达成都府城时已是夜里。
自然早有快马赶到成都府传信,薛伦喜出望外,亲自在北门外迎接。
看了一眼马车内被捆好又防着他自尽的高克威及守卫,薛伦眉开眼笑:“问出他其他乱蜀之策了吗?”
“他不肯说。”郭瓒现在的心情就没一开始那么美丽了,“恐怕要用刑。他如今自知必死却还不敢自尽,也许是有什么倚仗与后手。”
宁愿受罪也不来点痛快的,郭瓒觉得高克威只怕还有侥幸之心。
难道他还能被什么人救走?
薛伦点了点头:“无妨。既已擒住他,就看陛下有何旨意了。有你我在,四川乱不起来!”
京城里,四川传来的紧急奏报分为三条线。
薛伦那边是一路,锦衣卫和内厂也各有消息传回来。
站在参策们的视角,那就是五军营之乱刚刚结束、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