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豹子胆!张伟的事一定与你有关,你这才吓得连忙作乱逃跑!老子如今擒住了你,前途无量!”
说完就笑嘻嘻地扯掉高克威身上被割破的衣服,啧啧有声:“高恩人,你养得可真白啊!”
堂堂按察使就这么被他迅速地扒光了,只有被绳子捆住的地方还留着些布片。
高克威满脸通红,心头又恐惧无比。
他嘶声喊道:“这绝非儿戏!成安伯,你不明白”
“老子不需要明白!你是老实点自己自己穿好衣服免得病死了,还是受些苦头让老子的兵帮你穿好?”
见到高克威此刻还不敢自己给自己个痛快,郭瓒知道他怕死。
怕死就好,怕死就能省些麻烦。
一方面胆子这么大,一方面又怕死,人还真是挺奇怪。
高克威就这么被几个兵卒按住手脚,从光溜溜地又被随便套上了两件衣衫,过程不堪入目,受尽郭瓒的调笑和奚落。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通报来:“伯爷,有一人自称锦衣校尉,要来见那位卫校尉。”
“哦?”
郭瓒闻言出了门,见到人之后,果然见对方掏出了一个腰牌证明身份。
“腰牌可不足信。”郭瓒深深地看着他,“我刚擒了逆贼,你便寻来,我怎知你身份真假,有何目的?”
这话一出口,樊盾顿时挥了挥手,率几人围住了他。
这人也不虚,平静地回答:“卑职是孤身前来的,卫潭见到我,自知真假。”
郭瓒笑着摆了摆手:“听说卫兄弟是后来才对樊盾说出了名姓,你若是逆贼同党,不该知道他姓甚名谁。那你此来所为何事?”
围住他的人又散开了。
“奉行走大人之命,一路寻来。听说了卫兄弟在河中大呼追了两天一夜,才知是自己人,而且他也已通知伯爷。”
“通知我?原来如此,你随我一起去。”郭瓒回头吩咐道,“给他喂些粥,别饿坏了,再让大夫来看看。”
说罢带着这个人往卫潭那边走:“锦衣卫行走有新命令传来?可是京里又有旨意到?”
“伯爷见谅,详细的命令卑职不能说。”那人回答道,“不过这命令原与伯爷追缉高克威有关,眼下也不用再另传了。伯爷擒住的是正主吗?”
“是正主。”郭瓒既已擒住高克威,也就没多嘴追问,而是说道,“那卫潭竟已追了他两天一夜,就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