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渐渐不济。”
“那还是不要过于操劳了,须得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朕还要倚重你。”
“臣领命。”
曹察弯着腰告退了,朱厚熜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许久。
他十二岁的侄孙女,怎么嫁已经耽搁了许久的孙元的儿子?
如果有心,何不直接赐婚?
这桩婚事成不了,不论是和孙家的,还是他原本打算的和朱家的。
曹察自然是听懂了的。看在他女儿是三个公主母亲的份上,这事只能到这里。
而曹察在大国策会议之前请求致仕,也自然会让他原本在朝中已经拉拢的一些人、还有他的对手们,明白皇帝画出来的红线。
东宫的将来,尽管去担忧或者谋划。可是如果要把这斗争延伸到宫里,那就回去养老。
为将来的隐忧把当前君臣的心思搞得一团糟,无法专注于国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权柄。
只不过,皇后离世都还没有二十七日,官民都没除服,这就急着开始争起来了?
宫里,这一次朱厚熜把处置的事交给了黄锦。
需要处置的,就是章巧梅以外的其他人,包括他那个干儿子。或轻或重,朱厚熜懒得再过问。
而朱厚熜到了永安宫,面对端嫔又能如何?
这是他三个女儿的生母。
当皇帝心意已决之后,只言片语就能够成为敲打。也不至于就此成为冷宫,但皇帝那也是常常来此才能让她受孕三回的,怎么再记起这些来,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反而更需要安抚的是同样受到牵连的林清萍和文素云。
王和的两个干儿子,干脆都安排去督造皇后陵寝了。
既然需要给后宫、给朝臣们明确一些态度,仅仅用处置她们宫里掌事太监的方式就能达到目的,不得不说曹察安排的这些法子确实是有用的。
可是不能不对她们两个说清楚。
文素云那里好说,他爹都吓得闭门谢客了。老七还很小,文素云压根没想过那种可能,她只是因为孙茗的离去在伤心。
但林清萍那里,就需要把朱载垺叫来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朱厚熜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大儿子,“大臣们许多人想七想八的,无非因为你已经十九岁了。朕对你的安排,想必你早就知道了。本来想再等两年的,朕对你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