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少年原本白皙滑嫩的背部遍布着刀伤,背伤仅有几处绑着绷带,其他的约是绑的绷带松了,露出可怖的的疤,还有部分有些化脓。
臂膀、手腕也几乎全是绷带,手腕处还有些渗血。
“能耐了,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枳风面色冷冷,商空面色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湛星扭过头一言不发。
“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当日在浮云楼我便察觉你有些不对劲。”许是琉璃盏又发作了,枳风说话都有些轻颤。
湛星见她这个样子也有些气恼:“你说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你自己呢?”
“我让你替我挡箭了?把自己折腾到床上高兴了?让那箭一箭射死我谁都清净。”湛星说着眼圈不争气的变红,面无表情地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推门而出。
枳风低下头,眼神晦暗。
千秋也不知该去安慰枳风还是去追湛星,但想着湛星伤势,便去房中装了些药和纱布,打算去寻湛星。
还未出门,千秋忽然想到湛星伤势不愿别人知晓,又将药和纱布从药箱中取出,塞进自己衣袖里。
这几日只顾给枳风治病,未曾细看七星阁之景。
七星阁不如北海阁清幽,但却多了几分厚重古朴,相对于北海阁精妙无双地机关,七星阁更多了几分读书人所爱的雅致出尘,也难怪能养出七星阁那几位这般人物。
虽只是住着几人,规模却并不小,藏书阁,演武室,观星台,水榭长亭一应俱全。可见当时七星阁修筑时多费心血。
只是硕大的七星阁,千秋找了许久都不见湛星,只能在七星阁漫无目的的搜寻。
白云涧本在房中作画,见千秋似在找些什么,便叫住了他:“神医,不知你在寻何物?在下可能帮忙?”
千秋见白云涧儒雅谦恭,脸上恰到好处的笑,可不就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细想起来便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礼貌的冲着他笑了笑。
“无事,不过在巡一种草药罢了,只能以鲜叶入药。”
“在下倒是孤陋寡闻了,听大夫说草药须炮制后才能入药。”
千秋倒是带几分玩笑的语气同他讲道:“所以他只是大夫。医者怎能拘泥于用材,若是荒郊野外,炮制好的药材哪里去寻。”
“如此如此,神医真是个妙人,不知是什么药?在下帮神医去寻?”
“不必了,我见白公子在作画,怎可耽搁白公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