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避开枳风的笑眼,不自在的说了句:“医者本分。”耳尖却是通红。
枳风眉头疼的忍不住蹙起来,千秋见枳风面色不对,忙近前摸住枳风手腕切脉。
“施针只能暂缓疼痛。”千秋有些自责。
枳风却还是像先前那般笑,千秋有些气恼,鬼使神差地戳了戳枳风的酒窝。
而后千秋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缩回手指,枳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笑容凝固在脸上。
恰巧商空领着白云涧及湛星进来房中,见着两人僵在那里,不免有些好奇。
“怎么了?”
“千秋在帮我施针。”
湛星、白云涧见千秋耳上的绯色,想来还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千秋却忽然蹙眉,细细的闻了闻:“好重的血腥味。”
先前一直在枳风房中,千秋一直以为血腥味是从枳风身上传来的,但是出去再进来,房间那股血腥味消散了不少,想来是商空三人身上的。w.ćőm
枳风拽了拽千秋衣袖,有些羞涩的看了看几人,几个大男人瞬间老脸一红。
千秋忙冲着枳风行礼道歉:“我......我我抱歉。”
白云涧扭头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还未谢过白公子,那日搭救之恩。”
“姑娘救了在下一命,在下帮姑娘是应该的,姑娘不必客气。”
“师父,等下能不能把虞巧喊来呀。”枳风欲言又止。白云涧自觉是个外人,不便留此,便辞了几人,说是要去看看四周风景。
房中剩下四人,枳风便一改笑脸,神情严肃直直地盯着湛星:“脱!”
千秋也不知为何枳风忽然大动肝火,想为湛星求情:“阿橘,阿炤他怎么惹到你了?莫动肝火......”
“千秋,这件事,你先不要管。”枳风语气平淡,商空确知她是真生气了,只得在一旁摇摇头看着,若他没有猜错......
“脱!”枳风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不容人反驳。
湛星看了商空和枳风一眼,千秋竟觉得有些可怜巴巴。
湛星褪下外衣,千秋只觉血腥味更为浓郁。
枳风却仍未喊停:“脱!”
湛星嘴唇微动,似乎要辩解什么,却又顿住,只好将衣衫一层层褪去。
中衣脱下后,三人虽有所预料,但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