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油腻且难以下咽的早餐将阿夏的理智压得粉碎。
阿塔也不赞同地说:“姑娘,我们怎么吃倒是无所谓,但是给孩子早上吃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她指着对方臂弯里的孩子。
“他不吃。”宫九歌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将面前的一道肉菜都划给了一白。一白两口便解决完了一大块肉。
阿塔阿夏连油腻冷硬的早餐也没了,阿夏强忍掀桌的欲望。
“阿塔,我去趟茅房。”她连看宫九歌一眼的想法都没了。
这个理由,便是阿塔也不好阻拦,只能先让她出去。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人回来,阿塔和宫九歌说了一声,也出去了。
宫九歌将手里的窝窝头也一并给了一白。她怀里抱着没有生命波动却像个活人的小包子,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那对姐妹花出去的方向,她唇角颇为愉悦地上扬。
“阵源的波动,是有人找到了阵源!”原珂面露喜色,迫不及待地将这一消息告诉面前的人。
斗篷男子倒是冷静的很:“只是确定了方位就让你这么高兴?”
原珂闻言,阴恻恻地笑了:“那当然了,你可知道那方位所指是哪?”
斗篷男人听他话里有音,某个猜想浮现。
原珂的答案没让对方失望:“就是宫铭当年的住处!”
斗篷男人问:“当年你们掘地三尺也没找到的东西,这就自己出来了?”
原珂:“你怕是不知道,宫铭的女儿这几天就住在那间破院里。也难怪,向他这种做事留一手的人,怎么会不留下些线索。”
斗篷男人:“既然找到了阵源,那就把东西取回来,只是这次,别再打草惊蛇。”
宫九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回来,知道她这次是把人刺激狠了,索性直接抱着孩子和一白离开。
她的模样吸引人,手里的东西则更让人注意。
小包子外面裹着素色的棉布,乖乖地窝在她怀里,一白吃饱了,也不打算在找这小东西的事,那比雪还要亮上几分的皮毛散发着光泽。
“闺女,你那只猫卖不卖啊!”路边有个屠夫磨着刀,笑呵呵地问说。
一白瞬间炸毛,直到宫九歌回绝对方方才乖顺下来。
屠夫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收回视线,随口感慨了句“可惜了这皮子。”
宫九歌失笑,伸手揉了揉一白的耳朵,说:“听到了?再胡来就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