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思。哭闹了整整一个晚上,小包子灵魂体最后竟然误打误撞和那副骨骸融合在了一起。
生怕再惹哭这小祖宗,宫九歌这个动作维持了一整晚,手臂都僵硬了。她一晚上没睡,将这小祖宗哄好后就在思考他的来历。
很明显,这孩子不是人,是她梦里得到的一副骨骸,灵体怕也是随骨骸而来。那么,这幅骨骸也是地下这堆尸骨之一?他的不同之处又是什么?
阿塔和阿夏醒来时,也看到了这个孩子。
这二人微妙的看了眼宫九歌,心说这才一个晚上没见,这孩子是打哪儿来的?
宫九歌理由张嘴就来,她说:“是我之前带过来的,只是这孩子没爹,我也不想别人知道,就瞒了下来。”
阿塔琢磨她这话的意思:“这是你的孩子?”
宫九歌脸一点都不红的点头。
阿塔又问:“这孩子的爹,他已经不在了?”
宫九歌心说这句是真的,点头。
阿塔表情怪异:“你平日里都不把他带在身边吗?”
宫九歌冷笑,理直气壮地回她:“让人知道了我有个拖累,这不是自贬身价?”
论自黑,宫九歌一向是专业的。
阿塔和阿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之色。
“走吧,”宫九歌抱着孩子,说,“既然你们看到了,那也就不藏下去了。”
一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过是睡了个觉,起来就发现往常的位置被个不明生物给占了,它亮起爪子,毫不犹豫地朝这个抢了它位置的小怪物面门而去。
索性宫九歌手疾眼快,一把将一白拎了起来。
“别闹。”轻轻两个字,却丝毫没有怪罪一白的意思。
阿夏到底年轻气盛,忍不住说:“你就算再怎么喜欢这只畜生,也不能看着它伤了你的孩子啊!”
宫九歌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这不是没伤到?”况且伤不伤的了还不一定。
二人对宫九歌仅有的好感已经被这三言两句磨干净了,再加上昨晚她们没睡好,那窄小的环境现在想起来都是噩梦。她们把这些都算到了宫九歌头上。
再看不惯也要忍着,这对姐妹花互相安慰。
直到到了吃饭的地方,宫九歌看了菜单,颇为吝啬的点了两道最便宜的菜,主食则是冷硬的杂面窝窝头。
枉城缺水,菜蔬一类极其罕见,荤肉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