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还没来得及委屈撒娇,小包子忽然将脸露出来:“卖了。”然后又飞快地把自己缩了回去。
一白很想亮爪子。
她住的地方偏,快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看不到路人了。
宫九歌推开院门,鼻尖忽然钻入一股血腥味,往常的经验让她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来。伤势不重,受伤时间两刻钟间,人数控制在两人以内。
当她彻底推开门时,对上了一双坚毅的眼睛。宫九歌很喜欢这样的眼神,这种仿佛任何困势都不能压弯脊背的坚毅眼神。
“你是谁?”她没感觉到宫九歌的杀气,没有贸然动手。
宫九歌回了自己家,里面有个受伤的陌生人,问她是谁。这一幕很有意思!
陌生人性别女,身高一米六出头,年纪不过双十,皮肤相对细腻,不是做粗活的,头发凌乱,能看得出之前是漂亮的高髻,衣服靓丽但是材质普通,再加上对方身上呛鼻的脂粉味道,不难猜测其身份。
“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宫九歌说。
女子额角有处流血的伤,血液混合着汗水流到她眼睛里,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样。
“主人?这儿已经有别人住进来了?”她语气质疑,明显是不相信。
她这句话说的很有深意,宫九歌问她:“你认识之前住在这儿的人?”
女子抹了把脸,总算可以清楚视物了,她正要作答,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来人的容貌。
“宫铭!”她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将这个名字叫出了口。
宫九歌笑了笑:“看来是认识了。”
女子这厢也明白了,问说:“你是宫铭的后人?”她这话有些多余,但她还是问出来了,无非是为了那一点念想。
宫九歌直言:“若是没猜错,你说的人是我父亲。”
女子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身上找到一点希冀,一个可以否认这句话的希冀。
宫九歌心说她爹真是惹了不少桃花啊!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等等,她很快察觉了异常,这姑娘看着才多大?怕是她爹失去下落前,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吧!
“你是谁?”宫九歌看着眼前身姿纤细的女子,回想她刚刚那个眼神,一个答案就要脱口而出。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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