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招收华国学生,是他这辈子最聪明的选择。
这也是大卫斯文森与‘老钱’、‘新钱’基金会的最大区别。
‘老钱’结交精英权贵阶层,注重培养长期感情,时至今天很多已是世交;而‘新钱’资助教育、文化、法律、医药方面,从底层年轻人中培养更多的信仰者。
无论‘新钱’还是‘老钱’,其实都是根据当地的国情,注重关系的变现。
‘老钱’基金会喜欢把钱砸在少数“熟人”身上,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培养,长大后大家各为其主,维持着都而不破的状态,一起合伙捞钱,细水长流。
‘新钱’基金会喜欢把钱砸在一群“素人”身上,也是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培养,等到瓜熟蒂落,再通过颠覆旧系统来进行洗牌,三十年不开张,开张一次吃三十年。
对于这两种基金会的做法,大卫斯文森是完全嗤之以鼻的,因为这完全是高风险行为,且很容易引起关注。
要是遇上比较聪明的对手,比如海对面拥有几千年智慧的兔子,这样的做法,实际回报很低。
两国关系好的时候,他们是座上宾,关系恶化时,就会被扫地出门。
投资家,就应该有投资家的样子。
大卫斯文森的做法是以师生关系为纽带,建立对外友好的口碑。
而后鼓励最优秀的学生回国报效国家,通过对其的原始投资,间接获得该国最具成长力企业的股权,从而享受丰厚的回报。
师者无国界,便是最好的国界。
他所掌控的耶鲁基金会资产近三十年高速增长,大半来自于华国这样新兴市场的贡献。
这几十年与华国发生的点点滴滴,在大卫斯文森的心间涌动着,令他念念不完的不是那些即将随风飘散的师徒情谊。
而是华国年轻姑娘们那白花花的身子。
那些来自神秘东方的女人们,拥有上帝赐予的蜜和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可惜了,再也无法触摸到那些丝缎般的顺滑。
当十字架被牧师放进棺木压在胸膛上时,大卫斯文森的意识开始逐渐的混沌起来。
要结束了吗?
是时候该去见她了。
艾玛,吾爱。
就是不知道,几十年过去了,她还认不认识我这个糟老头子。
时空仿佛凝固了一般,世间的喧嚣归于了沉寂,大卫斯文森也陷入了永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