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过多久,他便觉得精神开始有些不济。
他翘着腿,坐在空中,不再折腾。
原来死亡,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是灵魂与身躯的分离,也是灵魂的寂灭。
原来剑桥那个叫做彭罗斯的神神叨叨怪老头,说得是真的。
斯文森听过一个荒谬的量子力学讲座,在这个讲座上,彭罗斯教授和哈默罗夫教授提出这么一个观点。
他们认为,人进行观测的过程,就是脑细胞由叠加态变为坍塌态的过程,那么在大脑神经里,观测一次就是海量的电子纠缠态坍缩一次。
这个宇宙很多地方都存在着电子纠缠态,那么,意识就不仅仅是存在我们大脑的神经系统细胞里,那么就极有可能,在人的肉体死亡之后,意识完全可能与其它地方的电子形成纠缠关系而进入到宇宙中。
斯文森不是研究世界基础的物理学家,他是做投资的,是应用学家。
所以他也完全不纠结理论的正谬,而是坦然的接受。
存在,即合理。
该说不说,观看自己的下葬,挺有意思的。
“当你今天走过耶鲁大学并环顾四周时,你看到的都是大卫的遗产。学生、充满活力的建筑、多元化的教师,如果没有大卫,这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耶鲁大学前教务长本·波拉克,致以悼词后,向棺木中的大卫斯文森挥手告别。
而后,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将手中一罐还没开封的可口可乐放进了棺材里,
“比格斯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两位真正伟大的投资者,他们是史文森和巴菲特。
但,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了。”
空中的大卫斯文森撇了撇嘴,说的好听,你倒是给我换一罐原味的可口可乐啊。
鬼才愿意喝你那瓶樱桃味的!
“他是我的良师益友,还记得……”
看着下面悲恸欲绝的章三石,大卫斯文森的心情颇为复杂。
这孩子啊,不用那么客气的。
我只不过给了你3000万美刀的投资,而你还给了我300个亿。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是,你为我带来了,这么多华国耳熟能详的大型企业的股权,甚至是控制权。
跟着章三石一起的,还有很多华国人,一个个面上表情如贤子孝孙般悲戚。
大卫斯文森对此很是自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