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的力度加重。
季暖为了明天能不能活动自如考虑,豁出去,小声道:“老公”
她很少这样叫傅斯朗。
别扭是一回事,更多是害羞。
傅斯朗很坦然地受下她这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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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第二天睡到傅斯朗回家吃午饭才醒。
她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起来,黄阿姨关心询问她是不是昨天上课太累了。
坐在摇篮里的小梨花也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嘴里吐着泡泡。
季暖发挥自己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昨晚熬夜工作了。”
转移话题问:“小梨花昨晚没闹吧?”
黄阿姨了解过这对年轻夫妻,男人是外交官,女人是小说家,听女主人说忙,也没多想,嘱咐她多吃点东西补身子。
和她汇报昨晚小梨花睡眠情况,“夜起了一次,喝了奶和换完尿不湿就继续睡了,没有闹。”
季暖走到摇篮旁边,用食指戳了戳女儿小肉脸,“以前和我睡怎么总闹腾。”
夜起是一定会大哭一次。
小梨花努嘴唔唔,见女人和自己说话,开心地蹬腿。
明明在教训她,还冲你笑得欢。
季暖会心一笑。
她女儿真可爱啊
倏地,被人从身后抱起来,季暖惊呼一声。
傅斯朗把她放到餐桌旁的凳子上,说:“认真吃饭,吃完去上课。”
她瞟了眼男人,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哦——”
直到送她到补习班楼下,季暖都没搭理他。
傅斯朗拉住她,季暖用手挡脸:“你想得美,今天连好脸色都没有,不可能有道别吻。”
他气笑说:“我是想说”
季暖放下手,认真看他,“不是吧,你不会警告我说别和那个国中弟弟走得太近?”
傅斯朗想也不敢说了。
“没有。”傅斯朗敛起思绪,说:“今晚黄阿姨回家,我们自己带小梨花。”
季暖听到后面开心大笑:“好哦!”
傅斯朗无奈:“小孩,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季暖打开门,“晚上再说!”
她迫不及待结束课程回去和女儿贴贴。
昨天和今天加起来,她和小梨花相处都不到十个小时。
她跑到门口,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