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想这男人怎么比以前还喜欢乱吃醋。
回到家,季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离开女儿,一直抱着她不撒手。
小梨花嗅到熟悉的香味,也开心咿咿呀呀叫着,季暖心都化了,甚至萌生明天不去上课的念头。
晚上小梨花和黄阿姨睡下,季暖站在门口快成望女石。
傅斯朗靠在书房门口抱着手看她,在她要去抱孩子,阔步上前,从身后勾住她脖子把她往卧室带。
季暖拉着他胳膊,整个人贴着他,往后倒退,“干嘛啊?!我还没和小梨花说晚安呢。”
傅斯朗黑掉客厅的灯,给卧室门落锁,摘下金丝边眼镜丢在柜子上,俯身吻她,“留着给老公说。”
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季暖也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微微推搡他反惹得他的动作更重了。
可能是很久没做的原因,季暖不适应,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一点声音跑出来。
他的拇指摁住她下唇,往里探。
忽然,很重地一下,季暖偏头吓得双手捂住嘴巴,狠狠锤他肩膀:“你疯了吗?!”
孩子和阿姨还住隔壁。
傅斯朗扣住她脚踝,季暖面色透红,软声求饶:“可以了,好不好。”
今晚是真的不能继续了。
傅斯朗轻笑问:“我今天说晚了?”
指微信上她的话。
季暖摇头否认:“绝对没有,我也就口嗨。”
傅斯朗抚过她蝴蝶骨的纹身。
被她保养得很好,跟崭新的一样。
手指点在上面的弯月。
季暖脚趾蜷缩,攀上他肩头,想法子让他别再折腾人了。
傅斯朗:“和那个弟弟很好?”
季暖:“只是弟弟!”
傅斯朗:“很喜欢?”
季暖头摇成拨浪鼓,“我只喜欢你!”
傅斯朗勾唇浅笑,心情愉悦:“嗯。”
傅斯朗得寸进尺:“我是谁?”
季暖软声讨好说:“斯朗哥。”
傅斯朗:“嗯,还有?”
季暖蹙眉:“干嘛啊,你要做我叔叔啊!”
真是服软不到三秒,咋咋呼呼的。
“乖,”傅斯朗诱哄,“叫老公。”
季暖脸红,这个称呼怎么都叫不出口。
“嗯?”他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