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说前方博望坡虽然是一处险地,但就在宛城眼皮子底下,我们一年至少要走上十几次博望坡,如何这次就觉得危险?”
张绣眉头紧锁:“我师曾经说过,武人的直觉最为准确。我现在一想到继续前进,皮肤上仿佛有针刺一般的感觉,头皮更是发麻,定是前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张先无奈,他不过是个副将,张绣才是真正的将军。再说张绣对这只军队的掌控力极高,向来说一不二,对他们这些副将的态度也说不上多好,不高兴了就破口大骂,几个月前还没有理由便将雷叙绑在树上抽了一顿。
其他几名副将也都曾遭受过张绣的处罚。若不是张先和张绣有点远方的血缘关系,说不定也早就挨打了。
“既如此就全听将军的,咱们返回宛城,反正这点袁军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慢!”
张绣却第二次犹豫。他将长枪从马鞍的挂钩上解下,紧紧的握在手中,缓缓的闭上了眼。
一股寒意从张绣身体上散发出来,张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那是猎物在遇到捕食者时天生的惧怕。
当张绣再睁开眼,他已恢复了正常。
“全军,加速通过博望坡。”
张先还有点犹豫:“可是将军,前方可能有敌人啊。”
张绣冷冷的看着张先,挥枪指着前方:“在我的枪锋下,任何敌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张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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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打了个冷颤,连忙去下令。
张绣打马跑了队伍的最前方,他要战胜自己的恐惧。
他记得老师童渊还说过,每个武人早晚都会遇到瓶颈,再也无法提升,只有经历过决死拼杀,激发了身体的潜能,才能突破这个瓶颈,寻找到新的道路。
张绣已经四十多岁,早在十年前他的武艺就再也没有提升过。现在,说不定就是他突破瓶颈的最后机会。
“来吧,来吧。未知的敌人,看看你们能不能给我带来一场真正的恶战。”
南阳军继续前进,很快就开始通过博望坡。
道路逐渐变得狭窄,张绣的军队为便于行军变成了长蛇阵。张绣依然还在队伍的最前列。
当南阳军大约一半人马通过博望坡,周边的山林中突然传来鼓声,数不清的旗帜立了起来。两只军队一左一右杀了出来,将南阳军截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