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突然就发生了很多变故,我们不仅许多合作商变卦,接不到稿子,甚至还被打上了潭汐一脉的标签,行业里处处被人针对。”
老孙叹了口气,“这纯粹是无妄之灾,被祸及鱼池了,再这样下去,翻译社恐怕都得关门。”
合作商变卦倒无所谓,顶多是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可是被莫名其妙打上潭汐一脉的标签,这麻烦就大了!
商州集团这种巨无霸,只要一个小水花就能淹死翻译社!
曲振兴他们又毫无办法,毕竟之前确实是搭着潭汐这条线才进入商州集团接活的。
郝孟拿起啤酒杯灌了一口,默不作声。
既然连翻译社都被波及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在这场斗争中的潭汐已经全面溃败到何种地步了!
不过想想也是,潭汐怎么可能会是商令的对手,当艾木森那一场交锋不作数后,潭汐的失败就注定了。
郝孟这里之所以风平浪静,全是因为头上顶着杨鸣这颗大树。
贾仁和青卷对这些毫不关心,仍在大快朵颐,郝孟味同嚼蜡,想着什么时候得去翻译社看看了,曲振兴对他还是不错的,每个月不用干活都能白领六千的副总编薪水。
有两个吃货在,郝孟想早走都走不了,这两人不喝酒光是吃就干到了打烊的点,馆子里的人员逐渐散去,只剩下三五桌人了。
除了郝孟这桌埋头苦吃,其余几桌都是喝高了的,划拳吵闹,大吼大叫,馆里的人都习以为常,谁还没个喝多的时候。
郝孟后仰靠背,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看一眼那个来回穿梭,收拾桌椅的女孩,眼神莫名,不经意和他对视的宁清立马就转移视线。
这是他们自从那天高架被逼停后的第一次见面。
宁清对这青年印象极深,尤其是分别之际带给她的全然是惊吓。
她知道郝孟一直在看她,他的复杂眼神又炽热又深情,可宁清却分外明白这种眼神不该出现在对一个只是见过一面的人身上。
他显然看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对于这种男人,宁清只想敬而远之,他比那些单纯觊觎自己的各色人物还要可怕,一旦深陷其中,便是万劫不复。
终于,那一桌人站起了身,青年并未朝这边走来,他们向着馆外停着的奔驰走去,唯有老孙过来和她打了个招呼,略作犹豫,说道:“宁清,我们要走了,你家住的这么远,等会怎么回去?”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