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见了姚煦,夜熙愣了愣——姚煦这一身竟是还不如母亲当年给他们兄弟二人做衣服用的料子,即便如今姚家的银钱可能没曾经多,左右郑娇也不可能苦了自己儿子!
“兄长!”见夜熙竟是出来迎了自己,姚煦也是颇为惊喜,“是煦儿的错,竟要兄长出来迎我。”
见弟弟仍旧如母亲教育时那般知礼,夜熙心里亦是满意的。好歹这么个好孩子没被郑娇带坏了去。
“煦儿随我进府来罢。”
“兄长,你如今这府邸就是比姚府里那小院子气派,你瞧瞧爹弄得那些装饰……没钱还要充面子,十幅画里能有一幅是真迹,都是老天爷没开眼!”
夜熙听着,笑着:自己这弟弟啊,一如既往的在亲近的人面前毫不掩饰。
莫看旁人面前一幅颇为成熟的模样,到了自己和母亲这里,就同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也不拘说些什么。
“嗯……你若是嫌姚府里面小,也可以搬来,只是我习惯自己收拾,府上我没雇什么打扫的人,你若是来了,我可以给你雇人。”
抛开郑娇,夜熙还是很喜欢这个弟弟的。
“煦儿该早来问问兄长的。”姚煦扁了扁嘴,好不委屈。
“可是煦儿现在要去江南读书了,恐怕要两年后的殿试再回京城来了……”
听了弟弟所说,夜熙也是一愣:“为何去江南?”
“在姚府里,他……父亲待你不好?”
“母亲那里,我不知道我姨娘做了什么,每每我提起母亲来,我姨娘就要好一番咒骂。”姚煦从一旁直接拿起兄长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兄长,这茶真好。”
“兄长,我觉得我姨娘一定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可能母亲仙逝就同我姨娘脱不开关系。”
“每次提起母亲来,我姨娘都是一幅躲闪的模样……”
“你是在姚府里提母亲了?”夜熙没有去谈姚煦提到的那些猜疑,郑娇再怎么不好也是姚煦的生母,对着孩子辱骂其母,甚是不道德。
况且这段日子夜熙去见过祖父和外祖,觉得母亲的死多少是有蹊跷的,否则就以祖父和外祖对母亲的疼爱,不会这般平静。
至于到底如何,两位老人家是半点也没透露,夜熙便也不去猜,左右自立了府门,也让母亲彻底同父亲姚风致撇开了关系。
见弟弟眼馋那茶,夜熙遂是有续上了一杯给姚煦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