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江山而改父道,谈何不孝?”
随手将论语掷于案上,复又拾其滕王阁序那一纸文章,以手指点,“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
“如此这般谄媚之语,何尝不是朝廷勾结贪腐之来源?又何尝不是结党营私、卖官鬻爵之始?这般文章,饶是有凌云之志,又未尝不是满身尘俗,即便流传千古,又与当今士人有何益处?”
郦崇慷慨激昂,言语头头是道,更是道出了青洛与青叶二人心声。乃至于二人在一旁听得险些拍案而起。
“方才太液池畔,小王言殿下身为皇家子女,莫要因个人好恶而轻易决断。”听罢郦崇所言,郦璃面带笑容,默默颔首,“小王本以为殿下不过因喜琴便以之陶冶情操,殿下恶诗文,便言之无用。”
个人好恶确与郦崇不喜诗文有所关联,郦璃于太液池畔那一曲亦不过是教育郦崇的开端,怎可能当真以为郦崇只因个人好恶便妄断至此?
更何况,若是一国皇子仅因个人好恶,便肆意至此,便当真是国之将亡。
“如今看来,殿下更是因心系江山社稷而于文客骚人笔下诗文多有不满……”
“既然如此,那小王便与殿下说说这其中道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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