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我不会害人的,可是”
“别说了!”曲潋呜咽着说,喉咙哽咽得厉害,声音也变得干涩,“你别说了,你是纪凛,纪暄和,我知道的”
“哭什么?”他捏着她的肩膀,将她弄得很疼,声音却变得凶狠,“难道你不觉得我就是个妖孽?哪有人会像我这样有两种面貌,虚伪恶心?难道你不怕?你其实是害怕的,只是你素来是个识时务的,知道没办法改变婚事,只能嫁给我,所以只能迎合瞧,你真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连我这样的妖孽,你都敢亲近”
“闭嘴!”她更凶狠地说:“我是个正常人,难道一开始时就不能怕一下么?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怕了,你还要我如何?”说着,她扑进他怀里,隔着他的衣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又哭道:“纪暄和,难道我做得还不够么?你以前明明说过让我给你时间的,我给你时间了,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时间?我花了四年,终于适应你的存在,像朋友、像情人、像家人一样,为了你,我小心打探,让乌嬷嬷不喜欢,甚至去祖母那里寻你”
说着,她背对他,又躬着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低低地哭着。
其实不是为自己哭,而是听了他说的事情,心里难受得厉害,特别是她的泪腺特别发达,就是忍不住。
黑暗中,她的泣声像猫的叫声,一阵一阵地响起,像捏住了人的心脏一样,让人难受。
“别哭了!”他粗暴地喝道,然后又放缓了声,“你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他伸手,将蜷缩成一团的她搂进怀里,感觉怀里那人的纤细柔软,觉得她就像一只被人豢养起来的充满了野性的宠物,平时看着乖巧温顺,但只要惹毛了她,就会亮起爪子。
这是他豢养的宠物,只属于他的。
听到他示弱了,曲潋又趴回他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眼泪鼻涕都往他衣服上蹭去。
他心里有些嫌弃,但却出奇的没有觉得脏。
然后,听到她带着鼻腔的声音响起:“我连你双面人的身份都接受了,难道还不能接受你的身世?我根本不需要贪恋什么镇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我姐姐是亲王妃,难道她还不能护着我?所以你别小看我”
“我没小看你。”他的声音渐渐地变得温和,低头亲了下她湿润的眼睛。
曲潋缩了下脑袋不给他亲,并且嘀咕道:“脏,别亲。”感觉他收紧的臂力,知他误会了,忙道:“我是说我自己脏,要知道病从口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