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无奈,又有些避之不及,完全不想插手的样子。
连遮掩都没有遮掩,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无能为力。
不光是在这件事情上无能为力,怕是在二婶所有的事情上都无能为力。
说实在的,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奇怪,他来燕县已经一年了,衙门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他来处理,二叔是一点儿都不怕被人架空了去,恨不得旁人把差事全都揽了才好呢。
这得亏是没有心大的下属,不然的话,二叔早就被人架空了,只能是在衙门里当个摆件儿。
衙门如此,后宅其实也如此。
二叔这样的态度,在后宅被二婶钳制,真的不奇怪。
魏家的男人不争气,连妻儿都管不了,尤其这还是一位长辈,魏定真不知该如何跟夫人说。
“衙门最近事情还挺多的,就别先拿这事儿打扰二叔了,娘不是快过来了吗,让她老人家来跟二婶说。”
这事儿也只能是交给娘来处理了,二叔指望不上,他跟夫人就更别提了,论嘴皮子和气势是真赶不上二婶。
“什么事儿都要麻烦娘,她老人家又不可能一直待在燕县,总还是要回去的。”
赵氏不是很乐意,这事儿还要婆婆来帮忙,也是够丢面的了。
说实在的,她压根就没想到婆婆能过来,毕竟夫君十七岁的少年,而是已经二十七岁了,再过三年就要到而立之年了,没这么离不开父母。
可婆婆能过来,一则是母子情深,二则,不也是不信任她这个做儿媳的,不认为她能够把夫君照顾好。
心眼从来都不是很大的赵氏,在很多地方就是容易想的多。
还是魏时两口子好啊,远在京城,压根儿就不用被这些长辈管,更遇不到糟心的亲戚。
想想魏时,再想想魏达,同父异母的兄弟俩,一个是庶子,另一个还是嫡子呢,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无论容貌、性情,还是才能。
在一家三口的期盼下,钱氏来得还是挺快的,在燕县,正五品的知州可不就是大官吗,知州夫人自然也就是大官夫人,比知县夫人还要高好几级呢,不容小觑。
许是分别的太久了,初见面时,钱氏瞧着不光儿子和孙子饱含热泪,就连儿媳那眼睛里也是泛着泪光的,她都能从中看到几分期盼。
果然是远香近臭,一块儿在柳州城住着的时候,婆媳俩的感情可不怎么样,如今分开才一年,儿媳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