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瘦下来的。
刘钰比谁都想瘦下来,只是家里人对他向来娇惯,尤其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所以这去灵州走了一趟,体重非但没有继续往下减,而且还胖了点。
瞧瞧自律到‘令人发指’的未来姐夫,刘钰觉得自个儿减肥的希望还在这位身上,等大婚之后,他就搬过来住,小舅子住在姐夫家里头,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儿。
不过,“国子监没放假之前你就跟我姐见过面了,怎么一点儿都没提听你提过这事儿,是不是好兄弟,藏那么严干嘛?”
他当时是一点异样都没看出来,这也太能沉得住气了,除了是好友之外,他好歹也是小舅子嘛,这事儿跟他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会往外传。
事实却是,不光魏时没有跟他说,家里头对他也是守口如瓶。
去灵州走了这么一趟,全家人,不对,应该说是全京城,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魏时这会儿分外想念他两米宽的大床,小舅子这些哼哼唧唧的问询,纯粹是闲的,他能守口如瓶,为的还不是女儿家的名声。
既然这么闲的慌,那就背书吧,课堂笔记看了那么多了,早就应该开始背书了。
以前是好友、是舍友,有一些事情他只能劝,不能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身份上不一样了,姐夫管小舅子读书,那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魏时塞了一本论语给刘钰,让人家从第一页开始背,他自己呢,仗着关系比之前更亲近了,直接在书房的大床上倒头就睡,连待客之道都不顾了。
也是,这关系谁跟谁,用不着当客人对待。
一页页背书的刘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不过他也习惯了,魏时就这臭德行,经常拿他和曹安当小孩子管。
只不过之前没这么明显,也没这么……亲密。
像魏时这样的端方君子,关系得亲密到什么程度,才能这样不见外、不拘礼。
不得不说,除了曹安之外,几乎没什么朋友的刘钰,还是有点高兴的。
——
正月初六,从柳州城过来的魏大伯母,终于在这一天抵达了京城。
魏时一大早就带人跑到城门口去了,等着迎接大伯母。
看起来就好像是个面子工程一样,但魏时真的有在真心诚意的做这件事情。
可能是他比旁人多活了一世的缘故,所以对家族并不是特别的有认同感,父母应当才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