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属下不惧。但,属下不能接受刘诚搜身,不然,他若想陷害属下,偷塞点什么,岂不是令属下百口莫辩!”
“你——”刘诚气得涨红了脸,“你是在骂我卑鄙吗?”
谢危嗤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你难道不是么?”
刘诚咬紧牙关,没有应声。
江峰眯了眯眼,招手让人去寻了两个宫女和内侍进来。
然后分别让其对两人进行了细致的搜身。
“禀阁老,什么都没搜到。”
“禀阁老,谢大人身上除却腰牌和碎银子,什么都没有。”
谢危脸色冷沉,抬头看向江峰,“江大人,我可自证清白了?”
显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搜身无吝于是屈辱。
江峰扫了眼旁边愤慨的刘诚,蓦地轻轻扬起嘴角,眼角的皱纹都微微堆开,整个人蓦地看起来和善了许多。
他抬手拍了拍谢危的肩膀,“都是误会。我没料到因为旁人心胸狭隘,竟会故意告密,让你吃了委屈了。”
若是换了旁人,这件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谢危祖上也是算是个侯爵,江峰倒也不想在关键时候添了麻烦,故而也就愿意多说两句安抚一二。
至于刘诚,自也就落了个嫉妒同僚,搬弄是非的名号。
顿了顿,江峰见谢危的面色,又道:“这刘诚身为御林军,却对同僚心存妒意,我这边会跟你们统领说一说。今后,让他不要与你在宫内共事了。”
至于是调任去哪里,那就是另两说了。
闻言,谢危的表情骤然阴转晴,眉开眼笑道:“如今内廷戒备森严,江阁老也是想着多加谨慎些。我吃些小委屈也不打紧的都是为陛下的安危着想。”
于是,这件事就这般轻飘飘的揭过了。
刘诚:“”
他一脸懵逼,就不懂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瞪圆了眼,不明就里:“江阁老,我”
江峰略略一抬手,自有人把他给揪了出去。
离开前,江峰看了眼谢危,语重心长道,“谢危,我知晓你是少年风流,但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该避让就得避让些,以免沾染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属下明白的。”谢危挠了挠头,连忙道:“我这不是怜香惜玉的老毛病嘛,今后一定改”
江峰笑了笑,又觑着安静如鸡的赵宛舒,略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