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她是乍听到此话不敢置信,就继续道:“阿妱,郑愈奉父皇之命对付西坪甘家,本来就和太子不对付,母妃将你嫁给他不过是多此一举。”
“他娶你,抬你为侧室夫人,不过是为了应对大长公主,拒绝南平侯府的婚事。
将你抬出来,吸了大长公主和南平侯府的目光,还有仇恨,却给了他自己空间去对付甘家,但却是将你架在了火上烤。
阿妱,你如何会是大长公主和南平侯府的对手?
继续下去,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兰妱头疼,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讨论或争辩这个。
她道:“殿下,说这个又有何益处?
您并没有答我,您要如何悄无声息的带走我呢?
就算像您所说的,郑大人娶我是另有目的,可是并不会代表他会容忍你带走我。
我若是无端端在这庄子里失踪,外面还有郑府的侍卫,您当真觉得此事郑大人查不出来吗?
若是他连这等事情都查不出来,还谈什么去对付西坪甘家?”
“阿妱,只要你愿意,这些事情我自可以安排妥当。”
三皇子仔细看着兰妱,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假死,然后把此事栽给南平侯府或者大长公主府,或者太子。
阿妱,跟我走吧,你留下来,早晚会真的被他们害死,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护着你,绝不会负你。”
兰妱觉得三皇子脑子有问题。
她道:“殿下,您说您前面已经忍了多么年,现在为何不能再忍了?
您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带我走,计划得再周密,怕是都瞒不住。
你也明明都知道,只要此事被郑大人知晓,你,你母妃,你们多年苦心的经营就都会付之一炬。”
为何不能再忍?
三皇子的眼中划出一股子戾气。
那是因为以前她就在那里,他以为只要他开府出来,计划好,将来她就会是他的人,他能等。
可现在,她却是在别人的……床上,受着别人的“宠爱”,听着外面尘嚣之上的“独宠”传言,他如何能忍?
郑愈宠她没有什么真心是真,但他知道阿妱有多么吸引人,那郑愈照样可以一面利用她,推她去死,一面真的拿她当宠妾去“宠”!
兰妱看他面色转换,戾气又渐显,叹息了一声,将桌上的那杯茶推给了他,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