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县吓得急忙站起来,连连道:“不敢,不敢,下官这就将那歹人的银子尽数退回,一两不留。”
李彦深知软硬兼施的道理,又眉开眼笑的拉着他坐下,道:
“伯父也不用太过担心,到嘴里的肉哪有吐出的道理,上面只说惩治凶手,并没有说押解进京,我们只需在牢里将那厮……还担心死人会告你受贿吗?”
李彦用手做刀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下,这副德行完全和电视剧演得一样。
李知县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他终于知道了李彦的用意,暗道够狠。
但转念一想,那花子虚虽无子嗣,但也有几位兄弟和妻子来继承家产,与他毫无关系,疑惑道:
“贤侄这么做似乎没有一丝好处,那花子虚死后自有花大等人分得财产,那……”
李彦一笑道:“一切为了报案,将上面交代下的事办好,就烧高香了,还敢要什么好处。”
李知县当然不会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沉思一下刚想张嘴,听到门外有人咒骂道:
“爹,那小狗崽子骗到咱爷们头上了,那副……”
那人一边骂着一边走进屋中,当看到李彦的时候硬生生的将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李彦站起身道:“李大哥这是与谁置气?”
来人正是李知县的儿子李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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