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甘家却是有的。
关于郑愈的那个亡妻,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就是私下和秋双等人,她也从不曾去试探什么,有些不该触及的事情她从来都谨守分寸。
郑愈听到她这话手就是微微一顿,他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道:“阿妱,当年崔大姑娘是因为受我连累而中毒身亡的,正好那时常宁大长公主,泰远侯府,南平侯府都有心算计我的婚事,崔大姑娘的父亲崔将军求我满足崔大姑娘最后的心愿,我便应下了,但我和她,并无别的任何牵扯。
至于崔二姑娘,我不认识她,你若想知道她的事,明日问问关嬷嬷和秋双,她是崔大姑娘的继母所出,若她真的进京,你也不必有任何顾忌。”
竟然是这样吗?
兰妱有些愕然。
京中多年来都盛传他和他的那位亡妻感情深厚,为了她多年不娶,甚至发誓永不再娶妻,也因此他才会轻易地替自己请封侧室诰命,因为也不妨碍他娶正妻了。
府上所有人也都对那位夫人的事情讳莫如深,她更是不敢在他面前丝毫触及此事,结果却竟然就这么简单?
怕并不是什么讳莫如深,而是大家其实也并不是很清楚吧。
更何况他治家跟治军似的,谁人敢乱嚼舌根子?
但她相信他的话。
她知道他定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的,也没必要。
他看她难掩惊讶的表情,皱了皱眉,道:“当年还是我太轻率了。
只是崔将军戎马一生,那次他因我身受重伤,也断了之后再上战场杀敌的可能,他性格刚硬,很少求人,但为了崔大姑娘那样求我,于我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便应下了他。
但你放心,将来就算追封,她的位置,也不会在你之上。”
兰妱摇头,她怎么会跟一个已身故之人去计较这种事情?
而且他说什么追封不追封,说什么位置,让她的心里莫名有些乱乱的感觉。
她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抗拒他的新身份的。
那日她生产之时,他跟她说,他只会要她一个,以后再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她是相信他的心意的,若他只是郑愈,就算她不会奢求她也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可他是皇嫡长子,那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一样了,若他再坐上那个位置,他的后院就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
太医说过,她早产伤了身子,近几年都不能